,不自觉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很快又有了反应。
“你现在这样,有什么意义。”他声音很冷,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下一秒,她哭声立刻收住,像是被摁动了身上某个开关,开始狂笑不止。
她托着下巴,幽幽地盯着他。
“你不该思考这个问题,你该想的是,你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上一秒还在哭闹,下一秒见好就收保持冷漠,强势逼问,前后判若两人。
“白似锦,你倒是可以试试,你能关我多久。”
他不顾眼前的狼狈,依旧拿出和她对峙的姿态。
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再是过去那个手无寸铁,被她资助的穷学生。手中砝码变多,在她面前自然有了足够的底气。
“你不喜欢我了,对吗?”她闷着声音开口。
“嗯。”他很快应了一声。
她的心骤然紧缩,眼中迅速闪过癫狂。
“那我死在你面前好不好,这样子,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忘记我了?”
她猛地凑近,逼问:“对不对?”
身体紧密相贴,近在咫尺。
孟繁泽不顾头痛,猛地将头抬起,狠狠咬上了她肩头的软肉。
猝不及防,她痛到厉声尖叫,下意识伸手,拼命想将他推开。
孟繁泽却像头饿狼般,就算尝到了血腥味也紧咬不放,痛得白似锦眼泪都要落下。
直至她认为那块肉快被硬生生咬掉,他才就此打住,松了口。
牙印清晰,血珠不断冒出,惨不忍睹。
她倒吸口冷气,痛到眼泪直流。
缓过神后,她看向孟繁泽,看到他唇角沾上了她的血,她突然很神经质地笑了。
“我把你打伤,你咬我。孟繁泽,我们扯平了。”
“接下来,你归我。”
他眼睛发酸,死命地盯着她。
“白似锦,你疯成这样,白绍霆不管你?”
她托起下巴,眯着眼睛又笑了,愈发像只猫咪,在肆无忌惮地舔舐爪子,休养生息。
“我哥他根本管不了我,他又对我有愧疚,所以就由着我祸害人喽......”
孟繁泽烦躁地深吸一口气,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
她再度跨坐在他身上,歪着头浅笑:“我说你装什么装啊,你难道不是又有反应了?”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肩上的血暂时得以凝住,形成了一个烙印般的标记。
他和她,交缠了许久。
到最后,是她体力不支趴下,在他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枕着他的胳膊,把他当成了哄睡的毛绒玩偶,双腿死死缠在他身上,霸道地勾着他的脖子,沉沉睡了过去。
空气终于安静了下来,均匀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涌至孟繁泽身上。
她睡得很死,看样子,是真的累坏了。
他却没有任何困意,眼底一片清明。方才的画面全都历历在目,她和他较劲,横冲直撞不得其法,到最后,反倒把自己累成这样。
“咔哒”一声,手腕上的锁链被很轻易地挣开,她真的是犯蠢,妄图用这样劣质的东西将他束缚。
一来,他常年健身,一身肌肉不是白练的;二来,他小时候经常玩鲁班锁,这种微型简易的锁环设计,根本难不倒他,在方才拉扯中,他早就发现了其中关窍。
盘踞在鸟笼上的猫咪虎视眈眈已久,此刻终于放下警惕,累极了打个盹,笼中的金丝雀这才暴露出本性,悄悄靠近。
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冷漠的神情这才终于有所变化。
她实在是太瘦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