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你烦人......”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她深色哀怨地瞪着他,他没忍住,又嘬了一口。
“嗯,我烦人。”他闭上眼睛,亲了亲她的额头、鼻子、脸颊,变成了亲亲怪,发烧带来的燥热缓和了不少。
“去医院。”她说。
他轻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说:“好。”
三下两下将衣服换好后,他忍不住偷瞄,白似锦正背对着他将睡衣换下。
白皙纤细的腰上能隐隐看到指痕,是昨天深夜他撞她时留下的。她背沟又深又长,他很喜欢顺着这道痕迹,从她的脖颈吻到尾椎骨。
想到这里,他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白似锦猛一回头,对上这样一双饿狗看骨头的眼神,毫不客气拿起枕头砸向了他。
到了医院,挂号看病输液,这一系列流程下来,耗费了快一天的时间。
不过孟繁泽的烧总算退了下来。
输完液排队拿药时,他恢复了一些元气,她却累得不行,头抵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地磕着。
意识清醒后,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孟繁泽的心砰砰直跳。
“白白,对不起。”
身后的人没说话,“哼”了一声。
他正要转身抱住她,却在不远处看到了小姨。
二人对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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