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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也没关系,我用实际行动证明绝不背叛。任先生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

任凛眉宇微动,寒意消退。他反擒住伊元默手腕:“任志幸碰过你哪里?”

小心眼。伊元默无奈地笑,“你也看到,就意外跪下来。”

任凛看向他大腿,好像西裤上沾染肮脏的病菌,“脱了。”

伊元默挑眉,毫不犹豫解开皮带,一只手仓促摁住他豪迈的动作。

“等会儿,”任凛眼睛闪烁,转过头,“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认真听,想想…问认不认识他?给我十倍的钱分手。还有你在家宴闹一场,让我小心点。”

任凛在心里记任志幸一笔又一笔:“我来处理。”任志幸花天酒地生活过得太轻松,才会犯蠢使坏。生存加上难度就老实了,其他人自然有所忌惮。

伊元默停顿,笑着哦一声,“二少说,任先生一见钟情,非我不可。”

任凛僵住呼吸,耳垂泛红面不改色:“演戏而已。”

“知道啊,”伊元默眼里漾出笑意,揶揄道,“显然,我们很默契了。交流解决问题,不需要动怒。”

任凛眸光发软,神情逐渐自厌:“你看我可怕对么?任家有过之无不及,软弱只会被蔑视。有利用价值时用亲切的面孔迷惑人心,看似没有期限的好。一旦成为阻碍,毫不留情地除掉。生我的女人对任家男人抱有天真的幻想,代价是她的命。你害怕变得和她一样?”

“不怕,我心里难受。”伊元默真切触碰到,无坚不摧的任凛不为人知的脆弱一面。任家全员恶人,毁掉一个女人如同踩死蚂蚁无需理由。任凛幼年失去生母,父亲无视,私生子在任家受尽冷眼。凶险森林里挣扎求生,成长和敌人一样残忍的捕食者。

金发青年眼角湿润,低声呢喃,“任先生一个人很辛苦吧。”

从未听过的话。不恐惧,反而心疼他。任凛血液凝固,冷酷而强势:“轮不到你来同情我。”只有伊元默不会引起他的厌恶,这一事实太要命。

“是,任先生最厉害,聪明有钱,英俊绅士…”伊元默商业吹捧张口就来。

任凛啼笑皆非,捂住他的嘴,阻止清越的嗓音扰乱人心。西装男人让人无法分心的锐利眼神:“伊元默,你什么也别想,只需跟着我的指令。保你平安无事和花不完的钱。”

“我不傻,有自保能力。”伊元默拉下任凛的手,自信满满与虎谋皮,“任先生把我当小孩?”

他握住男人的手来回晃了晃,“雇主和雇员,同样是合约情侣。沟通合作,更有利于扮演成功。可以吗?”他有私心,不可能放空脑袋任人摆布。

任凛原本暴怒想要毁掉所有,此刻觉得小小的纵容无关紧要:“别再自作主张。”

“明白。同样有新情况,任先生和我共享,省的出错。”伊元默先取得平等话语权,再慢慢反客为主,“你来接我,还是有别的事?”

任凛眼眸闪过暗光,突然想见他了,一刻也不想等。

结果搞得一团乱,他失去理智的样子太难看。

“监视你。”

伊元默不着调地笑,调侃道:“监视也要见得到人啊。几天不见,快忘记亲爱的脸了。”

金发青年无意识的撒娇,翘起的嘴角红润诱人。任凛心尖悸动,好不容易竖起的高墙轰然倒塌,汹涌澎湃的海浪翻天覆地。任凛捧住伊元默脸颊,轻吻他的鼻尖,音质低哑:“我要吻你。”

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为什么做亲密行为?温热的呼吸拂过面颊微痒,伊元默不解对上任凛深邃幽暗的灰眸,几乎将他整个人吸进去的潮湿渴求。

伊元默无声笑一下,薄唇微张叹息:“不要咬破了。”嘴唇的伤口吸引异样眼光,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