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作罢,消失在眼前。
走出房间,没多久就遇到沈溪流:“祁厌……”
祁厌只看了一眼好像有话要说的沈溪流,便和他擦肩而过。
“……”
沈溪流到嘴的话被堵住,心口一阵发闷,但看到走廊里还有其他人,想到祁厌之前说的话,他只能深吸口气,闭上嘴。
夜幕降临时,游轮上灯火辉煌,犹如一座海上宫殿,站在甲板上的人或西装革履,或身着华丽的晚礼服,在音乐声中惬意交谈。
四层甲板的一家清吧相当有格调,内部装修风格简约优雅,舒缓的钢琴声响奏,让人放松惬意。祁厌到的时候,江与青正凑到吧台处,想让调酒师给他调一杯酒,没注意到祁厌的到来。
“调一杯度数低一些的,最好健康点,口味偏酸甜,还是算了,实在不行的话,水果口味也可以,无酒精吧……”
“咚咚!”没等他说完,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从他旁边穿过,轻轻敲了两下台面,悠悠开口,“忍了这么久,来一会儿就忍不住了?能不能考虑一下你的身体状况?”
江与青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看向满脸无语的祁厌,讪讪一笑:“嘿,你怎么来得这么快?我这不是反悔了吗。”
他只是看着身边人享受,自己又开始有点犯恶心呕吐,就想着喝几口适合的饮品压一压呕吐感,然后便忍不住过来,想让调酒师帮忙调一杯适合的低度酒,但说着说着他其实也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不来……
祁厌背对着吧台,坐在高脚椅上,一条长腿随意伸直,另一条腿屈膝踩在底座横杠,流露着漫不经心的慵懒魅力:“你想要喝什么口味?”
“嗯?”江与仿佛没听清楚,他又重复问了一遍。
江与青讶异:“你现在可以重新调酒了吗?”
祁厌说:“不算吧,随便给你调一杯应该还行。”反正不用技巧,就随便调一杯无酒精的果汁饮料。
但江与青还是眼睛一亮,有些惊喜:“那拜托祁调酒师了,我想要来一杯口感清爽解腻,味道丰富清新,酸甜爽口,又不能太酸也不能太甜。最好带点龙舌兰风味,但不要有酒精,0ml/d就好。只要能压下反胃的感觉,顺便补充维生素就好……”
“……”
听完他一长串的瞎扯要求,祁厌和吧台里面的调酒师面面相觑,还没开口,对方先说:“您请?”
祁厌:“……”
他嘴角一抽,倒也不用这么谦让。索性绕到吧台后面,琢磨着给江与青调了一杯。
虽然没用上技巧,右手也依然不太方便,容易拉扯到手部神经,但是一旁的调酒师观察出来:这人以前应该很擅长花式调酒,好几个动作差点习惯性地用出来,左手依然流利顺畅,但右手明显有伤,连手套都没脱……
手套的触感压下试图抛瓶的本能,祁厌勉强给江与青调完一杯,让他慢慢喝,自己去趟厕所。
“去吧,去吧,我们待会儿见。”江与青拿过吸管,喝了一口,不错,挺符合他的口味。于是慢悠悠地和调酒师聊了几句,才端着酒杯回到原位。
有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低声问道:“与青,你和沈先生很熟吗?刚才他好像一直在看着你和你男朋友。”
江与青没多说什么,他也注意到了。估摸着是易家的事情导致的,但碍于他们现在是合作伙伴,沈溪流应该不会轻易翻脸,于是和朋友岔开话题。
朋友见状,识相地不再提。
他注意到沈溪流是在江与青的男朋友进来以后没多久才过来,现在离开依然是跟在江与青男朋友后面离开的,而且盯着他们的眼神……多少有些危险。
“祁厌。”
从厕所走出来的祁厌被沈溪流给叫住了,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