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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敏感,被沈溪流盯得有些闹心。

沈溪流听着这冷淡的语气,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打电话时的温声细语。

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情绪是受到信息素影响,沈溪流也无法控制恶劣的语气:“那可未必,总有些人的行为逻辑,与自己所说的不一样。”

太烦躁了,好像积压许久的心情都在一瞬间达到极点,沈溪流没忍住讥讽对方,明知道祁厌不是这种人,但他依然失去控制地用言语攻击着他。

明知道不该,可一旦对视上那双仿佛在看着陌生人的眼睛,他就烦躁不已,好像继续这样下去,每一瞬间都是煎熬。

“一想到还要和你这种人继续待两天,真是糟糕透顶。”沈溪流嗤笑一声,心底怄火,“真想今天就结束了。”

其实已经差不多可以结束了,多两天少两天没有任何区别。

沈溪流漫不经心地对着他说:“……我现在的情况已经差不多稳定,看在你那张脸的份上,给你个机会吧。要是能在今晚把你买的那些东西都用完,后面两天也不用继续待着了,早点做完早点结束……”

只是想挑衅祁厌而已。

所以才没压住愤怒的情绪,故意这样说道。

但盯着他那满是嘲讽的表情,祁厌想起沈溪流已经稳定的检查报告,点头同意了:“……行,那就按你说的来办。”

他直接上前把沈溪流从沙发拽下来,拉到房间里。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夜晚,没有任何情欲,完全凭借着本能地做,甚至将沈溪流气到失去风度,没忍住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怒骂他。

但又全然反抗不了祁厌,omega对上alpha,又处于特殊状况中,完全处于下风,专门定制的西装平时穿着很舒适,但在床上的时候就变成专门束缚四肢的绳子,动弹不得。

和以前完全不一样,这次对身体和心理只是一种残酷的折磨。一种姿势维持久了,四肢开始变得酸涩,就连身体也变得难受,好像有无数根密密麻麻的针刺着的疼痛。

这不是治疗,更像是一场残酷的暴行。

偏偏沈溪流不愿意认输,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祁厌也一声不吭,两人好似在较劲,又像是在发泄藏了许久的愤怒。

一直到把盒子里的东西全部用完,沈溪流已经昏迷过去,祁厌也浑身难受,右手的伤口好像扯破了,绷带变得粘腻,流出的血蹭到沈溪流腰间被扯出的衬衫。

天色由黑转蒙蒙亮,以往沈溪流如果被做到昏迷了,祁厌一般会给对方擦拭,送他回自己房间,但现在毫无心情和怜悯。

他看了一眼时间,估计还能赶得上江与青说的那趟飞机,于是起身,随手给沈溪流拉着被子盖住,微微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洗澡换衣,拿好行李,丢掉钥匙,祁厌彻底离开了这个房子。

外面的空气还有些凉飕飕,但祁厌心底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好像一直以来困扰在心间的烦恼被丢掉,回归以前的自由状态。

总算结束这一切了。

挺好。

但祁厌心底也有着一种迷茫的感觉,好像无处可去一样,这段时间经历太多,也失去太多,怎么可能真的回归以前的状态。

死去的人说不定正在盯着他……

祁厌拍了拍眩晕的头,脱离阴郁的状态。

做了一个晚上,他的身体相当疲惫,精神状态也不佳。

祁厌用手机给江与青发了条信息,让对方帮忙订一张机票,准备和他一起出国。

第74章 前世 报应

“你额头怎么受伤了?”

刚赶到机场, 江与青就注意到祁厌额头上新鲜的伤口,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