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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形容的快感撩拨着每一根神经末梢,将感官放大到极致。

“诶……”祁厌扶着沈溪流,手掌摸着他滚烫潮湿的脸,不断被柔软的脸颊蹭着。他低头用额头抵着沈溪流的额头,微弯的桃花眼盯着他涣散的瞳孔,好像随时都会亲下来一样,让沈溪流的心跳漏跳一拍。

祁厌温柔又缱绻地撩拨着他,声线低哑暧昧,好似在诱惑人:“居然真的得罪了吗?那告诉我吧,只有知道哪里做错,才能更改吧?”

alpha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比omega更加从容不迫,一点都不着急。

“你贴太近了。”

沈溪流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垂着眼帘,脸颊又红又热。他伸手去抓祁厌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像是想要拉开,但又贴得更紧。

沈溪流无意识地蹭着祁厌的掌心,这副模样和寻常依恋自己的alpha的omega没有区别,甚至连本人都没发现,小声喘息着说:“你再摸下去,就违反合同规定了……”

“哈,好过分。”祁厌笑了一声,嘴唇贴在他的耳边,温热呼吸落在耳廓,懒洋洋地说着话,“明明是你自己又摸又蹭的吧?”

真是不公平的合同,沈溪流可以对他动手动脚,乱扯他的衣服,摸他胸膛、腰腹,又亲又咬,祁厌却只能配合地扶着他。

“不过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只好放开一下,免得违反合同。”祁厌说着,将扶住沈溪流腰的手拿开。

沈溪流瞳孔一缩,呼吸急促地叫他:“等,等等!别放开,啊!”

他下意识抓紧祁厌放在他脸颊的手掌,另一只手却来不及支撑住身体,绷紧的大腿在颤栗发软,然后彻底落下。

一瞬间,强烈的快感瞬间遍布身体各个部位,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下来。沈溪流几乎溺死在里面,只能死死攥着祁厌的手,张嘴咬着他的肩膀,不断急促喘息,就连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真烫啊,沈先生不会发烧了吧?”隔着衣衫,祁厌都能感觉到沈溪流的身体变得滚烫。听说发情期的omega身体都很热,生殖腔也会为标记过自己的alpha打开,渴望着alpha的标记。

不过已经进入假性标记的沈溪流,应该不会这么轻易进入发情期吧?祁厌不确定,今晚有点危险,好几次差点就进入了沈溪流彻底打开的生殖腔。

偏偏对方浑然不觉,这种姿势让沈溪流掌握主动权,祁厌险险控制住,免得冲动做错事。

现在总算结束,祁厌感觉到某个位置有点微妙,隔着衣物将手放在沈溪流的腹部处。还没仔细地摸,就被一把攥住手腕,沈溪流抬起脸,狭长锐利的眼睛瞪着他,脸颊泛红地警告道:“你……别乱摸!”

明明祁厌很温柔地配合着,沈溪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能在这种时候,感觉到对方身上强势的alpha侵略性,好像随时都会被真正的彻底标记。

说不出的恐惧,夹杂着一抹藏得很深的愉悦情绪,让沈溪流感到可怕,这是omega的本能在渴望alpha标记吗?他的心底甚至开始好奇,祁厌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很快就被沈溪流压制下去。

假性标记带来的后遗症太过可怕,能够让人变得不像自己,幸好不是真正的标记……

他在侥幸。

……

祁厌顿了顿,道:“早知道就不穿这条裤子了。”水渍太明显,昏暗的房间都能看见上面残留的痕迹。

他们又做了一次,才各自回房间休息。至于凌乱的那一间,只能明天起来再打扫。

不过祁厌还是很好奇,他是哪里得罪沈溪流?

晚上的时候都不肯说,白天时一脸冷漠,看他像是看陌生人的沈溪流更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