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看过了祁厌的资料,几乎可以说是各方面都远远比他更加优秀。
如果让爸爸看到祁厌变得这么优秀,会不会影响到他在爸爸眼中的地位?
“冷静点,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不用担心他的存在。”宋意礼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你爸和他的关系,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样,易……不,祁厌,他永远取代不了你的地位。”
“可是……”
“没有可是。”宋意礼合上文件,起身道,“易扬,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多陪伴湘婷,准备好你们的婚礼,保证这次万无一失。”
宋意礼还有事情,没有和易扬继续聊。
她走进书房里,再次打开资料,看了好半晌,特意挑选出几张,全部丢进搅碎机里。
“夏云惬,真没想到,找了你们这么多年,结果你儿子居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待了这么多年……”
宋意礼盯着资料里的照片,眼底浮现出一抹厌恶,她还以为夏云惬那个病秧子被赶走以后,这辈子都不会再爬起来。
毕竟她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病秧子,净身出户以后,根本没有赚钱的渠道,估计也就靠着那张脸卖身赚钱吧,总归也就一个死亡下场。
宋意礼不惮于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夏云惬会带着一身疾病,痛苦地惨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就连她拼命带走的孩子,也注定会跌落在泥潭里,一辈子都爬不起来,终生碌碌无为,和街头上的小混混没什么两样,平庸无能,所以易鸿立才找不到他们。
反正总不该是照片里这样出色的模样,无论外貌、才情、学历、能力都比易扬更高一筹,甚至现在还攀上沈家的关系……
盯着祁厌的资料,那一行行字都格外地刺眼,让宋意礼无意识地用力捏紧照片,只觉得有点反胃。
真是让人恶心。
……
“最近我们酒吧多了不少陌生人。”祁厌刚换好衣服,拎着背包,准备离开,刚走出休息室就被徐哥拦住。
祁厌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是带着歉意地道:“抱歉,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挺安静的,还不到我上场的时候,就是想着提醒你一句。”徐哥拍了拍自己的大花臂,咧着嘴笑道,“现在看来你早就发现了,不愧是祁队长教出来的,不错。”
祁厌背着单肩包,抿唇笑了一下:“的确多亏了舅舅,估计他们不会待多久,徐哥你不用担心,过两天就没事了。”
“不用帮忙吗?”
“不用,我能应付得了。”
“行,如果需要帮助,你不要太客气。”
“好的,谢谢。”祁厌客气地说着,但并不打算麻烦对方。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徐哥没有继续耽搁他的时间,不过祁厌人还没走出酒吧,游弋又风风火火地拦了上来,急躁地开口。
“哎,祁厌,你最近有没有遇见我表哥啊?”乐团早就解散回家了,现在酒吧也就剩下游弋,他的表情带着一丝急切。
还有帮游弋拎着贝斯,一脸无奈的主唱困倦地打着哈欠,解释一句:“游弋今晚蹲你好久了,刚才一直没找到机会,我和他去吃了个宵夜,才倒回来找你。”
“都怪你们拉我过去吃宵夜,差点就错过祁厌了。”游弋头也没回地埋怨一句,继续对祁厌问道,“我表哥现在好像和你住在一块,你有没有看见他?”
“我今天才接到二舅舅打来的电话,听说他进医院了,身体还没调养好,就自己开车离开了,偏偏他在s市的房子太多,一时半会儿有点找不来,就想问问你。”
听到这话,祁厌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地问出口:“沈先生怎么进医院了?前几天遇到他时,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