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下嘛!”
“喂,别用我做借口啊!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付不起钱!”游弋被赶出门时,兜里只有亲爹偷偷塞过来的一百块钱打车费。
主唱拖着游弋过去,惊喜万分道:“嗐,既然打开了,那就给我也来一杯呗,难得店长喜欢的酒被开了,千万别浪费!”
“祁厌,你的喝过了没?没喝过给我吧!”
吵闹的人群挤了过来,身边一下子变得热闹,众人在徐哥骂骂咧咧的声音里抢酒喝。想喝的人太多,徐浪浪见酒不够,趁机又开了一瓶,惹得站在二楼的徐哥气急败坏地跑下来,扯着她的后领子,邦邦给了几拳,心疼地抱着喝光的酒瓶,直叹息不停,又想打她。
“略略略,不就是两瓶酒,这么心疼干什么,吝啬鬼!”徐浪浪却将身一扭,反从他手下逃走了,躲到祁厌身后,挑衅不停。
“喂,离我远点,别殃及池鱼。”
祁厌可不想当挡箭牌,试图离开,却被一大堆人挤得逃不出去,听着一左一右的人隔着他吵架,还要抽空回答其他人的问题。
嗯,真热闹,也是真吵。
游弋尝了一口,喝不下去,塞给身边跃跃欲试的主唱。他想起自己被绑架走的那个晚上,沈溪流也出现了,因为和叶澄澄聊过,他注意到一件事情。
“哎,祁哥,那天晚上听令来绑架我的是我表哥,听澄澄说,好像是你给我表哥调酒喝,他有没有被难喝哭了?有没有因为酒难喝而找你麻烦?”
游弋脸上带着一抹兴致勃勃的笑,生怕祁厌想不起来,还特意形容沈溪流的外表:“就那个整天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左眼下有三颗痣,长得好看,但非常嚣张冷漠的恶劣份子,看起来特别让人讨厌的家伙!”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期待沈溪流吃瘪一样。
没想到游弋居然会问这件事情,而且祁厌觉得他认识的沈溪流和游弋形容的不太一样,如果不是他说出了沈溪流的特征,祁厌都要以为游弋弄错人了。
出乎意料,早上和沈溪流见面时,听他谈论起表弟的模样非常亲昵,一副乐意和他谈论表弟的事情,导致祁厌误以为这对表兄弟的关系很好。
结果现在来看好像并不是这样。
“没有,那位先生是个很礼貌的人,即使我调的莫吉托很难喝,他也没有说什么,相当温和好脾气呢。”祁厌只说出自己对沈溪流的认识。
游弋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咦?真的假的?那家伙还有这么会装的时候吗?真是不敢相信,那家伙性子可恶劣了!”
难道是转性了?学会像他这样善良热情又大方开朗地与人相处了吗?
你表哥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存在啊?
祁厌失笑道:“没有这么夸张吧,他挺客气的,把酒都喝完了。”
“我想应该是出错了。”游弋沉思两秒,果断道,“脾气那么好的话,你见到的肯定不是我表哥。”
“毕竟我表哥和礼貌、温和、客气、好脾气这些词完全不搭边,大概是你弄错人了。”
由于游弋的语气太过于果决了,反而导致祁厌产生一丝好奇。毕竟在他看来,沈溪流是个性子挺好的人,可游弋嘴里的人与他认识的那人却千差万别。
……不过想想也正常。
大多数人在外人面前都会给自己增加一层保护伪装,让他们看起来人模人样,不至于出格,显得像是个格格不入的异类,这层伪装往往只在亲近、信任的人面前才会卸下。
而作为沈溪流的表弟,游弋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自然也算是亲近、信任的人,从小在一起打闹长大的兄弟姐妹容易互看不顺眼,就像祁厌的表弟表妹一样。
所以祁厌不会多想,更不会怀疑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