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朱宝贞忙着修改律法,此事关乎国家根本,高太傅就算想从中作梗,一时也找不到机会。”
赵祈感慨道:“她一心为我办事,我要想法子护她周全。”
话音刚落,赵祈便瞧见褚淳贤拿起一个明黄色的香囊,轻轻系在自己腰间。
褚淳贤的声音轻柔,“这是我亲手为你绣的香囊,里面放了我特地为你求来的护身符,愿它能保你平安,护你周全。”
赵祈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的香囊,感受着那细腻的绣工,这承载着褚淳贤对她满满的心意。
她另一只手牵起褚淳贤的手,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眉眼间满是笑意,“爱妃如此用心,朕甚是欣慰。”
褚淳贤脸颊微微泛红,轻轻抽回手,故作嗔怪道:“你再这么不正经,我可要把香囊收回去了。”
赵祈连忙护住腰间,佯装着急地说道:“哪有送出去的礼还能收回去的道理?哦,我明白了,爱妃定是觉得我回礼不够丰厚,在同我置气呢。”
说着,赵祈再次凑近褚淳贤,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吻,笑着打趣:“朕四肢不勤,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稀罕物件,只能以身相许,回报爱妃的深情厚意了。”
这一回,褚淳贤的脸瞬间红透了。
赵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趁机牵着褚淳贤的手走到内殿,将她温柔地压在榻上。
褚淳贤的脸和脖颈都羞得通红,她轻轻推搡着赵祈的肩膀,声音带着几分娇嗔:“这……这可是白日,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赵祈的唇温柔地堵住,一室旖旎。
公主府内,朱宝贞刚从朝堂归来,还未及换下朝服,便被赵禅缠上。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赵禅对朱宝贞的女子身份并不抗拒,反而愈发珍视朱宝贞。
二人日夜相伴,同榻而眠,夫妻间的情事也不止洞房花烛夜那一回。
此时正是二人情浓之时。
回想起朱宝贞昨夜的温柔缱绻,赵禅的心底仍满是欢喜。
朱宝贞见赵禅今日起得格外早,随口说道:“公主今日起得这般早。”
赵禅一听,俏脸微微一红,还以为朱宝贞在调侃昨晚两人欢好折腾到很晚,心想她肯定以为自己今天会睡懒觉。
于是佯装生气,轻轻拍了拍朱宝贞的肩膀,嗔怪道:“你竟敢取笑本宫!”
天地良心,公主平日里作息随性,不按时起床本是常有的事,朱宝贞只是单纯地随口一问,毫无其他调侃之意。
她连忙一本正经地解释:“臣绝无此意,只是见公主今日起得早,有些意外罢了。”
赵禅又轻轻捏了捏朱宝贞胳膊上的软肉,娇嗔道:“你这个榆木疙瘩,就不会说些贴心话。”
二人正亲昵地说着话,侍女匆匆走进来,恭敬地禀报:“驸马,李年安大人求见。”
赵禅一听,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满,小声嘟囔着:“他怎么三天两头就来找你,真是恼人。”
她打从心底里不喜欢李年安,总觉得他老是缠着自家驸马,让她生厌。
朱宝贞耐心安抚道:“应是有公事要与我商议。”
“皇姐总是给你安排那么多事,你什么时候才有时间陪我出去游玩赏景?”赵禅委屈地说道。
朱宝贞温柔地哄着她:“等律法修正完善了,我就向皇上请两天假,专门陪你去游山玩水,好不好?”
赵禅这才转怒为喜,脸上露出笑容,点点头,放朱宝贞去见李年安了。
朱宝贞来到书房,与李年安商议公务。
在修正律法这件事情上,朱宝贞让李年安也参与其中。
她并非想结党营私,只是现在身处高位,要推动各项新政的施行,身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