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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公主置气。”

“你同她解释作甚。她算个什么东西。”赵禅手持酒杯,瞥了一眼朱宝贞,满是不屑地说道。

朱宝贞心中却对赵禅这般态度颇为欣喜,公主越是厌恶自己,那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便越不容易被察觉。

朱宝贞轻轻摇了摇头,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公主,夜已深了,臣该睡在何处?”

“你还想在本宫这里睡觉,滚出本宫的寝殿。”

“公主许是喝醉了,驸马切莫介意。”侍女急忙解释,又伸手拉住公主的胳膊,“公主莫要再饮了。”

赵禅挣脱侍女的拉扯,“不,本宫偏要喝,母后与皇姐硬逼着本宫嫁给他,难道连你们也要来管本宫不成?”言罢,赵禅已是泪水涟涟。

侍女无奈松开手。

恰在此时,时嬷嬷端着托盘走进殿内。

托盘上,放置着一壶酒以及两只瓷玉杯子。

时嬷嬷微微欠身,恭声道:“老奴拜见公主、驸马。此乃太后特意吩咐老奴送来的合卺酒,此酒寓意着公主与驸马二人自此喜结连理,琴瑟和鸣。太后还另有嘱托,命老奴转达于驸马,公主自幼在众人的宠溺呵护之下长大,性子难免娇纵任性了些,日后若有言行失当之处,还望驸马大人大量,多多包涵体谅。”

时嬷嬷言毕,将两只杯子斟满酒,递至二人面前。

“时嬷嬷你与她啰嗦什么。她哪有资格饮母后所赠之酒。”赵禅端起酒杯,竟将两杯酒一饮而尽,甚至还欲抢夺酒壶。

时嬷嬷赶忙阻拦,“哎呦,公主您这是喝了多少啊。”说罢,又连忙示意侍女搀扶住公主,“你们也不知好生劝着些。”

“驸马,公主童心未泯,您切勿挂怀。”时嬷嬷说完,又为朱宝贞斟满一杯酒,“这可是太后亲赐的合卺酒,您无论如何都得饮上一杯。”

朱宝贞见赵禅除了稍有醉意,并无其他异常之处,便爽利地将酒一口饮尽。

“驸马,公主,夜已深了,还请早些安歇。”时嬷嬷言罢,便带着一众侍女离去。

朱宝贞刚一坐下,瞬间一股汹涌炽热之感在体内陡然涌起。

她心下一惊,忙不迭地又朝公主瞧去,只见公主双眸隐隐泛红,摇摇晃晃地便要朝自己倾身贴来,口中不断地喃喃低语着:“热,好热……”那声音里透着无尽的娇柔与迷离。

朱宝贞伸出手轻轻扶住了公主,唤了一声:“公主。”

出口的声音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种异样腻人的腔调,连她自己都为之一怔。

心中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慌乱与羞涩,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赵禅似是被那腻人的呼唤所牵引,双眸迷离之中循声缓缓凑近。

在朱宝贞尚未来得及作出更多反应之时,赵禅那柔软的双唇已然轻轻贴上了朱宝贞的唇瓣。

朱宝贞双眼瞬间睁大,眼中是藏不住的惊惶与羞涩。

她清晰地感受到唇上陌生而又带着丝丝温热与濡湿的触感,她的身躯微微一僵。

眼前的一切渐渐被一层朦胧的雾气所笼罩,思绪也随之飘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混沌之中。

另一头,高以柔缠着赵祈,“表姐,以柔入宫已然有些时日了,表姐却从未踏入过以柔的殿中。”

第65章

“以柔,你是朕的表妹,朕待你便如同禅儿一般,你让朕如何与你举止亲昵,行那乱|伦苟且之事?”

赵祈实在摸不透这高以柔究竟心怀何种算计。

她与高瑾玉在雍王叛乱之后,便已彻底决裂,只是面上维持着一丝和平的假象。

她不信高以柔会对此毫不知情。

其她几个女子也就罢了,毕竟是朝廷官员的家眷,她还得顾念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