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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丝毫耽搁,立刻躬身行礼,匆匆去办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时嬷嬷独自一人回来禀报。

高瑾玉的脸色微微一沉,透露出些许不满,问道:“胡太医人呢?”

时嬷嬷赶忙回道:“回太后,胡太医一个时辰前被刑部的人带走了。老奴已经派人去刑部大牢询问过,得到的消息是,胡太医的徒弟与雍王府有往来,胡太医恐怕也脱不了关系,已经被齐忠抓走了,说是要言行拷问。”

高瑾玉气得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响,她怒目圆睁,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愤怒:“胡太医与雍王有无关系,她心里自然清楚得很,皇帝此番举动,多半是想从胡太医口中探得一些消息。”

时嬷嬷赶紧劝慰道:“太后息怒,那胡太医是您的心腹,想来他应该是懂得分寸的,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高瑾玉却不这么认为,她轻哼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狠厉,冷漠地说道:“只有死人才会闭嘴。”

时嬷嬷心下一沉,回道:“老奴明白,这就去办。”

高瑾玉缓缓闭上眼睛,想着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赵祈可谓是她看着长大的,其才智和谋略如何,她心知肚明。

现在赵祈突然有如此大的改变,定然是褚淳贤在背后搞鬼。她本以为赵祈在宫外有了新欢,就会对褚淳贤心生厌倦。然而,刚刚就有云光殿的宫人来禀报,说赵祈一大早就去了云光殿,探望褚淳贤。

年轻人喜新厌旧,她得尽快安排一些新人进入后宫

还有那个郑宓,原本在雍王造反之时,应是铲除郑家的绝佳时机。但她的意图被皇帝提前洞悉,让郑宓侥幸躲过一劫。皇帝随后又以立刻派兵北狄为由,将玄武营的掌管权交给了郑宓。她不得不另觅良机来解决郑家了。

高瑾玉为此眉头紧锁,失去了往日的从容,心中暗自思忖:如今郑宓掌管玄武营,郑家势力更盛,要想除掉郑家,只怕是难上加难了。但无论如何,定要寻得一个万全之策,绝不能让郑家继续坐大,以免将来成为礼儿登上皇位的最大隐患。”

郑宓站在养心殿门口打了一个喷嚏,手指搓了搓鼻子,喃喃自语:“谁念叨我来着。”

见表姐回来了,连忙迎上去,走到跟前躬身行礼。

赵祈见她没有疲倦之态,笑着问道:“表妹,劳累整夜,怎么不去歇息,一大早跑我这来了。”

郑宓笑嘻嘻地说:“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东街酉时有一年一度的灯节,那里肯定很热闹,我想邀请表姐一起去。”

郑宓在京城中没有可以交心的朋友,只有她这一个亲人,想让她陪着去也情有可原。赵祈温柔地回应道:“你先回去好好歇息,养足精神,等晚些时候再来找我。我与你一同前往。”

郑宓听了满心欢喜地回答:“臣,遵旨。”

酉时二刻,郑宓便到了养心殿。

赵祈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笑着询问:“你休息好了?”

表姐的关心让郑宓十分感动,但她神情略有失落:“表姐,我已经休息好了。只是刚刚我去看望了嫂嫂,要是嫂嫂没有受伤,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去逛灯会了。”

早上去见过褚淳贤一面后,赵祈就再也没有去过云光殿。“贤妃的身子可有所好转?”

郑宓回答道:“哪有那么快能好呢,嫂嫂伤到了心脉,若非阿魏医术高超,情况恐怕会很危险。”

赵祈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地说:“她是为了我才受的伤,我心里实在难安。”

人家两口子的事情,郑宓也不好插言,只是劝慰道:“表姐也不要太过自责了,相信嫂嫂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赵祈点点头,又对锦清说道:“你去内务府,把所有名贵的补药都送到云光殿,让阿魏一定要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