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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点了啊?我陪着他,明天生完。他可以尽早地回到他的舞台上,我也可以先回宫看一看。”

光屏没想到这么快就小赚一笔,虽说钱还没到账,但以它对现在这个‘白傲月’的了解,她答应的事情是不会赖账的。

【好啊,那就点确认吧】

随云乐现在睡在她的隔壁房间。点了【一键催生】之后,她还可以小憩一会,再去陪他生产。

不知道他的进程是不是会比人类快许多呢?

白傲月刚打算睡一会儿,小花雀就叽叽喳喳地飞到了她的窗棂前,一味地扑打窗户。白傲月赶紧将它放进来,在手心上捧了,问道:“你怎么了?”

小花雀却只是尖叫着不说话,白傲月前后左右仔细看看,是她认识的那只小花雀,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小鸟。

它现在是不是恢复不了人形了?

而且还说不了话。

白傲月扫了一眼桌上,笔墨纸砚都齐备。她立刻铺开纸,又研磨好放到一旁,比划着对小花雀道:“你可以用你的爪子写出你想让我看明白的字。”

小花雀立即在上面用爪子印出来歪歪扭扭的笔画。虽说连火柴棒还不如,白傲月还是看懂了,只有两个字:

逃走。

“你说随云乐他逃走了?”

小花雀上下扑棱翅膀,重重点头。

白傲月又问:“是他将你变成这副样子的?他封锁了你的法力,你就不能及时地来告诉我?”

小花雀再次重重点头,一头栽到了她的手心中。

白傲月立刻冲到旁边的房间一看,布置一如从前,引温泉水来筑成的水池,还冒着白汽。

一切都给他准备好了。他为什么要跑呢?白傲月心头一颤:难道是我将他锁了三天,他必须要去表演不可?这可糟了。我刚刚点了一键催生,想必产程已经发动了。

她立刻对小花雀道:“那我们赶紧去找他吧。我不能久离他的身边,否则会出大事的。”

这次的表演地点是在海边。长长的铁链桥将观众与戏台分隔开来,竟多了几分海市蜃楼的神秘。唱的还是那一出《白蛇传》。随云乐在上面挥汗如雨,目光所及都是为他鼓掌唱和的。

好不容易把师弟给压了下去,怎能允许自己在生产过后又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到舞台,再次被人钻了空子。

他享受着观众的欢呼和鼓掌,目光再转到第二排左侧的时候,那个熟悉的位置向来是留给熟悉的人的,只是现在他却没有想到那个人会出现在这儿。

好戏刚开演没多久,白傲月正用一种审视与故作严厉的目光望着他。

随云乐理亏,不由缩了下身子,脚后跟踩到了裙摆上,‘青蛇’眼疾手快在后面扶了他一把。

只是这身子一晃,却觉得腹中的几颗蛋又挪了位置,变得重新松散开来,牵着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又来?”随云乐气不过。上次就是这出《白蛇传》,让他大汗淋漓,险些花了妆。那次师弟在隔壁戏园与他公开叫板,难道他跟这出戏八字不合?

今日属金,金克木。唉,出门前没看黄历,真的不太走运。

此时,他又向白傲月的方向望去。大概是不想叫人瞧出身份,她今天倒扮了一身男装,青布衫、白纸扇,倒像是谁家的小公子似的。

她在那儿倒是又让他安心几分。横竖这整出戏也不过一个时辰,下了台,即使要生的话,白傲月在那儿他也不怕。

虽说师弟与他相争,但也的确吸引了不少从前对随云乐不感兴趣的人,也爱上了他的戏。如今,人气更胜从前。

指尖划过水袖时,丝绸凉意蛇一般钻进骨髓。随云乐将后槽牙抵在“狠心的许郎”的唱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