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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指勾起他的一缕发尾,脆弱又无辜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从前都是我的错,连大婚之夜,竟也没有与你团圆。”

感知到她手下的游移,程豫瑾有些不自然地格开一点距离:“傲月,今天已经很晚了。”

“你不是说,你是喜欢我的?这些日子,你就不想我吗?”

“明日吧,今晚……”她从不轻易展示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程豫瑾也有些拿不准,她似乎是真的很依赖她。

白傲月将身子埋进他的怀里,凉意扑满他的身子:“我知道很晚了,所以我想留下来陪你啊。难道,你不喜欢我留下来陪你吗?”

白傲月忽然一把将他推开,冷淡道:“从前你与姐姐促膝长谈,直至深夜。现在不过三更,就要赶我走了……”

“没有啊……”程豫瑾怕越描越黑,就不说了,只是肢体上由着她攀扯。

“其实还有件事。”白傲月凑到他的耳边,“还有几个月你就要生了吧?不趁这般时候开拓产道,到时候要怎么生啊?”

程豫瑾果然别过脸去,他比湛凛生还不经撩。

大漠风沙,他在外面征战多年,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皮肤还可以如此白皙,一点都不像是个流血流汗的大将军。

那时候她防着湛凛生,以为他要吃了自己,故而也没有好好地学习接生等一干手法。直到看到崔然发给湛大人的那些资料,她才知道原来不是怀上了就生这么简单的。这中间有许多要准备,她的脑中不禁想起,玉镜里面的那个大肚男,那么的艰难,流程那么的长,从天黑等到天亮,天亮等到天黑,都没有要生的意思。

“豫瑾,你看,这是什么?”

只见她从装着虎符的匣盒暗格里面取出了五六根圆柱形的玉具,上粗下尖,每一根粗细长短不一。

“豫瑾,你说你的‘豫’字,是因豫州取的,我倒觉得你应该是这玉石的‘玉’。像玉一样的惹人喜欢,也像玉一样的冷啊。”

程豫瑾接过:“月儿,这玉触手升温,是极好的玉 。哪里来的?”

“国师给我的。”

“国师?”程豫瑾眉头一皱,“那张道人不是被你困在囚牢中了吗?这国师我瞧着年纪轻轻,本事倒是不小。”

“是呢,国师不但懂得求神问卜,连生子的事情都知道呢。”白傲月神秘兮兮,“这套工具就是他给我的。他对你多好,叮嘱我要好好疼你呢。”

程豫瑾怕她态度又冷下去,纵然腹底有些绞痛,也只是干瘪说了句:“今天真的已经很晚了,而且,我有些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这个就是可以让你舒适的法子呀。”她的手已经在他的腰间游移。程豫瑾虽然并不认同,又不想拂了她的意。今夜她能主动前来看他,已经跨出了很大一步,若这个时候让她不悦,恐怕又要跟他闹上好一阵子的脾气。今夜哄好了她,他在平州就更能施展开拳脚。况且这几日安胎下来,方才又服了固宫的药,想来也不太要紧。

“豫瑾,你知不知道这怎么用?”

“国师难道没有告诉你吗?”

“他告诉了我,只是我找不到位置呀。”

程豫瑾觉得自己就不该问。也许自己应该学,学好了告诉她,而不是让一个外男来告诉她这套工具该怎么用。

白傲月倒像是瞧出他的心思似的:“国师跟太医是一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国师并非太医,就算是太医,他也总觉着别扭。

白傲月扑在他身上,程豫瑾后退两步,稳住身子:“不过我不想在这里。”

“在这大殿中吗?没有人,你那副将都叫我遣走了。”

程豫瑾朝外一看,果然卫安不知哪里去了。“咱们还是去床上吧,总不能每次都在这些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