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说不定她只是习惯问题,或者是这双鞋子不太合脚。”
周围的散仙也被他们的争论吸引过来,有的支持白傲月,说:“这走路姿态看着是有点刻意,说不定真是男扮女装。”有的则站在随云乐这边:“看这神态和装扮,怎么看都是个女子,随公子这次要输给白姑娘咯。”
那身影越走越近,白傲月眼睛突然一亮:“你看,他没有腰啊,一般女子的腰胯比可不是这样的。”
听到她说没有腰,随云乐眼神黯了鞍,他也很快就没有腰了,只是仍旧反驳:“你说得也太狠了吧,各色女子身段不一,她若真是个女子怎么办,还活不活了?”
待那人从身前走过,白傲月又发现了一处细节。她的耳垂上有耳洞,一般女子都会佩戴耳环,她还以为自己又要输一局,
随云乐眼瞧着她的神色,单手背在身后,无声地捏了一个口令。
眼前的过客变成了一匹马,众人望去,哦,原来是一只小母马。
各位散仙热火朝天讨论一阵,山回路转,待没人瞧得见这只小母马了,随云乐才又掐诀散了法术。
小母马恢复真身,明明就是一匹公马。他显然对随云乐将自己变成母马很是不满,朝着来路用力打了个响鼻。
白傲月得一分。
其实,随云乐也不是完全怕她输了哭鼻子,只是这第三局还没来,就这么结束,好没意思。
最终回,两人站在路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来人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斗篷,帽檐压得极低,看不清面容,走路时微微低着头,脚步刻意放轻,似乎在刻意隐藏什么。斗篷的边缘有些磨损,看起来有些破旧,但上面却绣着一些奇怪的符号,隐隐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白傲月皱起眉头,面露思索,心中琢磨:“我猜是位女子,你看这斗篷虽然破旧,但上面的符号绣工精细,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
这的确是位女子,随云乐更早就瞧出来了,但是,他并没有出声。
等白傲月做出了决定,他才故意反着说道:“你什么眼神啊,这明明就是个男子。这绣工精细,也可能是他找女子绣的,不能说明就是女子。”
随云乐有些恶心欲呕,便不想多说。
结果很快揭晓,当那人走到离他们几步远时,一阵风吹来,斗篷被吹起一角,露出了里面的青色长衫和束发的冠带,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慌,因为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尾巴毛茸茸的,在身后摆来摆去,白傲月瞧不出区别,围观众人已经很没意思地“唉”了一声,认出这乃是一只雌狐。
随云乐认输:“那好吧,看来她确实是个女孩子。”
白傲月右手一挥:“你呀,是赢不了我的咯。”
她转身往门外走去,随云乐紧走两步跟上她:“喂,赢都赢了,你怎么还跟我摆臭脸啊?”
这时,另一只蓝翎孔雀迎面走来。
见到二人,他也化了人形,也是一位翩翩少年郎,若说容貌,不在随云乐之下。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随云乐,又看向白傲月,颇有礼数地收回目光,只问随云乐:“这位是?”
“哦,这就我……那谁。”
“哪谁啊?”少年不依不饶。
他不由得又看了白傲月一眼,明白过来:“哈,原来是师兄如此情深义重,怪不得中招了。”
“呔。”随云乐挥出衣袖,流动的风吹拂白傲月鬓边发梢,“你别出去瞎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少年淡笑着走开了,擦肩而过时,还在随云乐耳边低语:“师兄,门口那一堆人才不好对付呢。”
果不其然,门外已经人山人海,水泄不通。随云乐一出门,各色人等便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