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众人疯狂摇头打掩护。
“将渊?”叶萋语气淡淡地叫了声。
沈将渊立刻松开了被他锁在怀里差点憋晕过去的人,秉承着从不撒谎的原则,他还是点点头承认了,眸子偷偷抬起看女人的反应。
“干嘛呀,那表情,怕我跟你算账,也得打着过你才行啊。”叶萋没经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那不可能。”沈将渊耿直回答。
“我他妈的……”看不下去的兄弟从后面直接给了沈将渊屁股一脚。
没防备的沈将渊颠颠撞撞向叶萋那儿倾,将人抱了满怀,女人胸前娇软的两团隔着夏天的作训服紧紧贴着他胸肌,他一惊,连忙撒开,不敢再抱着。
短暂的接触,叶萋仍是清晰感受到他炽热有力的身躯下鼓噪跳动的心口,分开后也是紧张地抓住沈将渊衣角。
吃瓜群众疯狂起哄,嘴里发出喊声,甚至吹起口哨。
“别欠打!”沈将渊恼羞成怒。
“弟妹难得来,你就准备抛下她,跟我们去操场练练啊。”
“那怎么可能?”别说练本文更.新叩号:㈡㈢.0/⒉0㈥㈨㈣㈢/0练了,要不是叶萋说要给你们这群混球分东西吃,我宿舍都不想回,沈将渊在心里头抱怨。
“带弟妹去后山看看花呗。”先前那个被锁喉捂嘴的人缓过气了,将功补过。
后山的花,一个训练营后山会种什么花?
前山青松,后山茶花,铁汉柔情。
沈将渊解释说,茶花是野茶花,原来只有几朵,瞧着稀稀拉拉一点也不讨喜,哪知有一天队长遛狗看到了,非说狗喜欢,逼着他们清理杂草,买种子,经过几个岁月,还真就长起来了。
“大红大紫的连成片儿,好看。”沈将渊牵着叶萋手,紧紧握着,女人的小手落在他的掌心,二人沿着山道缓慢散步,他瞧着叶萋白净侧脸憨笑,“你更好看。”
男人情话说得俗气,是他能办到的极限,叶萋明白,也很受用。
山茶与玫瑰外表极相似,只前者叶瓣呈圆方,后者为圆形,最主要的细节区别在于花心。
“谢谢将渊。”叶萋认真答谢,用手指抹去男人脸上的汗水,不经意间描摹着他的眉眼。
沈将渊生得好看,精致五官是黝黑肤色盖不住的,沈妈妈说,从前旁的名门家族里有想定娃娃亲的,就是看将渊长得金贵,以为是个贵公子,结果啊……一声不吭跑去当兵,还不要家里人帮衬,硬生生多熬了几年。
“想我生出来是个白白净净的面偶娃娃,现在呢,黑的跟炭一样。”沈妈妈抱怨似的跟叶萋说着,话语里却是藏不住的骄傲,“不过啊,他自己个儿高兴就行,没必要去硬掰着。”
沈妈妈的话,叶萋深刻明白。
他是山茶,她就不会逼着他去伪装玫瑰,只会任他开花任他烂漫,任他在山野间肆意潇洒。
“不客气。”额上汗水因为女人体贴动作越流越多,沈将渊一开口,嗓音都有点发哑,尴尬地咳嗽声后不自在地扭过头。
“要休息下吗?”叶萋以为他是走累了。
沈将渊点点头,累,他根本不累,相反的是兴奋。
女人今天穿的是一条薄薄的白色棉裙,质地柔软,虽说宽松但也掩盖不住她过于姣好的身材,加上现在散步出的薄汗,微微贴在身上勾勒出曲线,沈将渊感觉到鼻腔发热,提前仰起头。
“当心些,别直接看太阳。”叶萋顺势替他抹着下巴的汗。
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咕噜一声应了,沈将渊安然地享受着女人的动作,思索起一个问题。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叶萋的?
沈将渊自己也说不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