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呀?

怀孕的明明是自己,小将军脾气倒是跟个孕妇一样,叶萋挺着个大肚子正打算挪过去挨近点,毕竟哪有除夕夜夫妻二人还相隔疏离的,不吉利的呀。

“砰!”

突然外头传来炮仗声音。

叶萋吓了一跳,本能想要捂住耳朵,男人却早已先一步动作上前,抬起的双手温柔地覆在了女人耳上。

不管怎么生气别扭,沈将渊所有的注意力永远都是放在叶萋身上的,毋庸置疑。

男人温热掌心带来的热度与屋内燃起银碳所带来的不同,格外的安心,令人宁静。

有了遮挡,外头的声响变得遥远起来,听不真切。

叶萋仰头看着男人慌乱的眼神,他嘴噙动着,口型清晰可辨。

“吓着了吗,会不会难受,肚子疼吗?”沈将渊急得眉毛都皱起来,哪里还有刚刚靠在桌上那副气定神闲在,“那群兔崽子好好的放什么炮仗,谁规定大过年的要放炮,简直……唔。”

喋喋不休的话语又一次被叶萋的吻堵了去。

唇舌相触的瞬间吻得难舍难分,牵连出湿润银丝,沈将渊迫切地舔舐着叶萋舌尖,舌头霸道地深入,叶萋温顺地承接。

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外头吵闹歇下才停。

“放完炮仗,该喝屠苏酒了。”叶萋在沈将渊彻底发情之前打断了他,要不是男人的手还小心捂着她耳朵不松,指不定已经摸到哪里去了。

“你怀着呢,尝个味道讨讨吉利就好。”沈将渊慢慢把手放下搭在叶萋腰间,他胯下有点可耻地硬了。

原本还在闹别扭的两人仅一个扣扣:二三0二0六九四三0吻就重新亲密起来,谁都没提旧事,夫妻间的小默契。

“将军。”叶萋斟酒,将酒杯递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