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归来的时候么,这女人……沈将渊瞳色一暗,舌尖舔着唇:“你才敢什么,再做一遍给我看。”

再做一遍,清醒的叶萋听了只怕是要羞得把脑袋埋起来几天不见人,可她如今中了药,什么都敢。

女人的手摸索着拉扯开男人锦袍腰带,跟刨宝贝似的拨弄出里头的肉棍。

暗红色柱身挺立着,顶端龟头圆如鹅卵,散发出浓烈气味。

“嗯……那天它也这样立起来,我害怕。”叶萋用手指虚虚点了下龟头。

“害怕什么?”沈将渊衣物完整只露出个大屌,看起来着实色情。

“害怕它坏了,不经用。”

“那最后呢,经不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