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脑袋,侧头吻得更深。
他可不是那个会因为被亲了脸颊就二次撞门的愣头青了。
马车弯弯绕绕经过几个路口后,男人松开了女人被他咬到充血的唇,将脑袋埋在叶萋胸口,沈将渊发出一声餍足的长息。
“将军,消气了么?”叶萋舔了舔唇,没有血腥味,男人收着力了,没有咬破皮。
“还成吧,再亲会就行。”沈将渊又一次低下头,有过刚才一次体验,他找到感觉,舌头绕着叶萋唇舔出声响。
“将军,阿左阿右会听到的。”叶萋被濡湿的水声弄得羞涩,嘀咕着。
“没事,他们听力不好。”沈将渊保证道。
“唔……”
再然后,女人的声音全部被男人吃了下去,悸动暧昧充斥着窄小的空间。
在叶萋被吻到窒息前,阿右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爷,到了。”
通体舒适的沈将渊扶着腿软的叶萋下了马车,她脚步虚浮软软靠在男人怀里,手里执着一柄团扇挡住红肿的唇,水光潋潋,不然任谁看了都能猜到她曾被男人好好蹂躏过一番。
据沈将渊所查,喜梅在离府后成了亲,夫家在西市街尾开了个点心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