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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给丢出去。

哪知他此话一出,另一道声音抢在尤眠前面响起:“那你为何不将这院子死了十八人的事情讲出来。”

尤眠眉梢轻挑,循声望了过去,随即瞥见一位青衫公子。

对方站在不远处,似乎是听到了他们刚才说的话,眼看这老板蒙骗少年,随即出声点破了老板。

“嘿!你这人瞎说什么!”

见事情暴露,老板顿时对着青衫公子怒骂。

在一片污言秽语中,模样乖巧柔软的尤眠指间多出一片细长的柳叶,随即手腕一抖,轻飘飘的柳叶顿时化作锋利的小刀划过老板的脸颊。

柳叶掀起的风经过后,老板才感受到脸颊上细微的疼痛。

尤眠下手不重,只是小小地教训对方一下。

“你!”

见状,口出狂言的老板愤愤看了他们一眼,有些气不过地转身就走。

“多谢公子。”

尤眠抬眸,一转身,刚才还站在那里的青衫男子早已不见了踪影。他竟然都没听到那人的脚步声……

一开始他还以为对方是太学的学生,眼下看来,对方应该是一个有武功在身的书生。

少年抬手随意折了一条柳枝,他记得可以用柳枝做成哨子。小学的时候,班上不少人都在玩这个。

有次回家路上,他折了一条柳枝,试图扭一个柳哨。不过这柳枝并没有成为他做哨子的材料,反倒成了抽他的鞭子。

从此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这种东西。

小路上,粉衫少年垂眸看着手里柔软的柳枝。本来是要做柳哨的,但柳枝到手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根本不会做。

尤眠甩着柳枝,沿街走了一段路,并没有看到中意的房子。难道偌大一个汴京城还没有一处即便宜又干净还舒适的院子吗?

没有,但可以有。

*

丰乐楼二楼,丝竹声不断,就连酒器碰撞声都如同乐章一般。

不过二楼一处雅间里并没有一滴酒,反倒是茶香四溢。

坐在桌子前的是两个模样俊雅清雅的男子,略年长那位正垂眸倒着茶,稍年轻那位正说着什么。

“事情就是这样了。”

说话的人正是尤眠,他说罢,正口干舌燥之际,一杯温度刚刚好的茶水就递到他面前。

他张嘴,一句谢谢险些脱口而出,好在及时反映过来:“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比我黑,那么大的事情都敢隐瞒。”

少年将茶水一饮而尽,干燥的喉咙顿时舒适不少。

“之后不会了。”

无情看着他,没想到短短一天内,对方的经历竟然如此丰富且跌宕起伏:“我回去知会同僚一声,是该好好整顿了。”

说这句话时,青年眼眸满是冷意,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在天子脚下行坑蒙拐骗之事。

看他是这个反应,尤眠先是一喜,随即便紧张起来。

坑蒙拐骗之事……

他好像也是要这么做的人,盛崖余不会把他抓进去吧?

这么想着,尤眠喝茶时的动作都小心起来,低着头小口小口喝着,还时不时地抬眸瞥一眼对面的无情。

“嗯?”

无情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心中所想,不免勾了勾唇角,只是幅度不大,很难让人察觉到。

今天请尤眠吃饭也不是临时决定的,在无情眼里看来,尤眠孤身一人,在汴京初来乍到也没什么朋友,自己是他唯一认识的人……

一想到这里,无情便隐隐觉得肩上多了什么责任一般。昨晚躺在床上,一会儿担心少年没地方住,一会儿又担心对方被欺负。

好在今日一见,对方生龙活虎,除了险些被骗之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