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会因为感到身为人类的渺小从而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然而一切都是妄想,山崎荣嘢失笑道:“在这里我是不可能当上宇航员的也不可能会成为宇航员,一是因为国籍,二是我动过手术,伤口超过一厘米,火箭发射时我的伤口就会因为受到的压力而撕裂,所以我不符合标准。”
“那……你还有什么想要从事的职业吗?”说到这里安卡斯都觉得不可能了,孩童时期的想法都很天马行空,从歌手跳到宇航员的跨度已经非常大了,难度系数也成指数增长。
山崎荣嘢还真有,但也是最后一个了:“科学家。”
谁没有在作文上写过自己未来想要当一个科学家呢?
安卡斯眼睛一亮:“这个可以啊,能坐着工作。”
“但是钱多不多就不一定了……”她幽幽道。
安卡斯用一个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说:“我的职业工资高,我们大学毕业以后可以住在一起,等你赚钱了再养我。”
山崎荣嘢笑了笑:“想要同居啊?”
他声音轻轻的:“嗯。”
山崎荣嘢垫脚亲了他一口,“你耳朵红了。”
安卡斯垂着眼,纤长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他低声说:“我知道。”
容易害羞的男生很可爱。山崎荣嘢摸了摸他蓬松的棕发,想:只可惜自己未来的计划是去首都读大学,和他终究是要分道扬镳的。
她在心里想道:只剩九个月的时间了,安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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