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
他都能脑补到她心里气得跳脚骂自己的模样了。
所以也不可能好心请自己吃面包。
她对自己抠到比铁公鸡拔毛还要难,后者或许还会掉点铁锈,前者只会掉头发,还经常粘在自己的外套上。
“叮铃铃...”门上挂的风铃响了起来,太宰治望眼看去,山崎荣嘢已经走了出来站在马路边等着红绿灯。
两人视线隔空对上,犹如第一次见面那样,不同的是这回她还高兴地摆了摆手。
绕是他都不免被这幅态度给弄得满头疑惑,不过好在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你就去买了个面包?”太宰治问。
“啊,对啊。”山崎荣嘢拿着法棍的一头伸向他,说:“要么?”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么抠门的人居然问自己吃不吃面包?
太宰治不敢置信地问:“你确定?”
“哈,当然。”山崎荣嘢双手捏着法棍一角然后猛地抬起,长条物的阴影照在他脸上,配合着她凶猛的表情手里挥的好像不是法棍,而是死神的镰刀。
她说:“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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