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血色的双唇弄得更白了,接着憋住呼吸试图用窒息的痛苦来代替这种情绪。
将近四十秒,她都克制住本能没有呼吸,直到被完全抽空的肺部迫使她咳嗽,她才停止了这种几乎自虐式的行为。
忍着胃部的呕吐感和急促呼吸着的肺部,山崎荣嘢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要去吗?
很忙的吧。
会感觉被打扰的吧。
但是,她就赌这一次。
就一次。
输了也无妨。
再次窒息而已。
山崎荣嘢随便套了几件衣服,然后拿着手机找到自己的地铁卡和钥匙放进口袋,接着再去了隔壁房间将垃圾桶放在山崎妈妈最容易勾着的位置,关灯走了。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发黄晃人眼睛的路灯和冷得人打寒颤的秋风吹过,地上时不时有被风吹动的干枯梧桐叶,在凌晨近两点的夜里与地砖摩擦发出刺耳瘆人的响声。
“咔嚓。”山崎荣嘢踩到几片风干的落叶,但她并没有关这些细枝末节,只是一路小跑到了地铁口,用最快的速度进站。
应该还有最后一班。
她快速地下着楼梯,然后右转继续下楼梯,接着飞奔到站台,冲进了即将要关上门的地铁。
她要去见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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