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只有一节骑马课。
“那我们就放学练四十分钟?”江译成熟稔的靠在段予骆桌旁,低头跟他说话。
这样莫名的亲密距离令人有些反感。
段予骆:“……”从没有那么一个瞬间是那么希望陆星赫在他身旁,他只能拿起桌面的水杯装作需要去装水:“可以。”
谁知他在装水的时候,就感觉到身旁的手臂贴了上来。
身体反感的一怔。
“看了我写给你的信了吗?”
这句话是不在耳边听不见的。
段予骆喉结滚动,握着保温杯的手稍稍用了些力,骨节泛白,他淡定侧眸,对上江译成:“没看,被陆星赫收了。”
江译成笑着别开脸:“这个陆星赫凭什么收了我写给你的信。”
“因为是我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