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姿势抱着他走回前面的别墅里。
这样其实就是一种折磨。
每一步都是。
每一步都能够感受到完全的形状。
陆星赫抱着段予骆刚踏入屋内,就感觉到他整个人已经颤抖得不太行,尤其臂弯里勾着的双腿。
他笑了笑,温柔的抚顺着段予骆的后背,亲吻着他出汗的侧脸:“宝宝,你答应我的,刚才那就是蜜月里最后一通工作电话,这就是惩罚,如果还有一次就不是这样了,我会抱着你走个十几遍楼梯,上上又下下。”
这句话听似温柔,实际满满都是恶劣。
段予骆后腰听得酥麻,忍无可忍的低头咬住陆星赫的肩膀,眼尾忍得泛红湿润,瓮声道:“……知道了。”
“宝宝,说完整。”
段予骆恼火揪住陆星赫的耳朵,凑到他耳畔:“我说,我知道了。”
“不是这句话,是重复我最后那句话,如果在我们度蜜月的时候再接工作电话要怎么样?”
段予骆深呼吸,耳根红得几乎可以滴血,难以启齿的,挤出这句话:“……如,如果再接电话你就抱着我……走十几遍楼梯。”说完整个人臊得可以找个洞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