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亵裤嘛,我要真不办事,你就去太夫人那儿告我。”
许是夜间多思,缨徽格外惆怅:“我只能指望你了,你要用心办——今日我还在王姑娘面前说了你好话……”
她总是善变,李崇润早习惯。
只是不喜她提王鸳宁。
不由冷笑:“圣人卖公主,都督卖弟弟,男儿七尺,不知脊梁为何物。”
缨徽歪头思索,摸摸李崇润的脸。
劝道:“你心思不要太重,我瞧着王姑娘挺好的,你也就是会投胎,不然还娶不上呢。”
李崇润突然有些恨她。
恶狠狠盯着她,流出几分讥诮:“王姑娘要是知道我们的事儿,会如何?”
缨徽想了想,试探:“待你帮我办成这件事,要不咱们……”
“咱们什么?”
李崇润目光冷冷。
缨徽豁出去:“要不咱们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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