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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讨,只要弯一下眼睛露点笑,我就已经想把世间万物所有的好东西都抢来献给你了……如何能舍得对你藏私。

“就给我喝一些,不会醉的,”谢濯玉垂眼看他,声音很轻,“求你了,晏沉。”

晏沉凝着那双琉璃眼瞳,在听见他那话时呼吸都窒了一瞬。

当真是要了命了,他怎么能做到一脸平静说这话的?

“只许喝一点,”他妥协地重新拔出木酒塞,将酒囊送到谢濯玉手里,“烈酒伤胃,喝得太醉得头痛了。”

谢濯玉接过酒囊,闻言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是怕我喝醉了耍酒疯。”

晏沉轻哼了一声,知道他这话是故意的,却还是抬手捏了一把他的脸:“你再胡说试试。”

谢濯玉拨开他的手,将瓶口抵上嘴唇,学着他方才的模样仰头喝了一大口。

动作倒是潇洒恣意,结果下一秒就因喝得太急呛到了,捂着嘴剧烈咳嗽的样子有点狼狈。

清透的酒液从唇边流下,滑过修长脖颈后沾湿衣领,晕开些许深色。

晏沉吓了一跳,下意识要坐起来给他顺气,却被他伸手按住了。

那只手很凉,也没什么力气,但搭在他额头就是让他不敢动了,只能无奈地把手绕到身后给他轻轻拍背。

“我没事,”谢濯玉一边说一边用手背擦去唇边酒液,在看清晏沉毫不掩藏的关切后笑了一下,“好辣的酒,但是好香。”

“你慢点喝,有什么急的,又没人跟你抢。”晏沉没好气道。

“喝酒不就要大口大口喝才痛快么,又不是饮茶要细品。”谢濯玉笑得不以为意,

虽然喝得太急、酒也烈,眼下他的嗓子都有点烧,但是谢濯玉心中还是生出一抹快意。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听话地放慢了速度,眼皮耷拉捧着酒囊微微仰起头,长睫不时颤动一下。

没人说话,只有潇潇春雨声清晰可闻。

沙沙的,让人心静。

晏沉目光灼灼地盯着谢濯玉,甚至有点舍不得眨眼。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清谢濯玉吞咽酒液时滚动的喉结,可以肆意地用目光描摹流畅的下颔线。

多看两眼,一种欲望就悄悄生了出来。有个低沉的声音在心底呢喃着,蛊惑他去做些过分的事情。

压住谢濯玉将那小巧的喉结含住,舔、咬……他想留下印记,属于自己的标记。

晏沉狠狠地闭了闭眼,压住了那种冲动。

一盏半茶的时间,晏沉的耐心告罄,绷着的弦啪一下断了。

握住谢濯玉搭在他颈侧的手,他唰地一下坐了起来,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圈住。

谢濯玉微微歪着头静静地看着他。

漂亮的白皙脸颊上晕开比桃花还要深许多的粉,浅棕的眼睛里是细碎的水光,看着更加像琉璃石了——显然,谢濯玉不仅醉了,还醉得厉害。

晏沉盯着那双眼看了一会,突然就读出些许难过。

他心头一动,抬手捧住他的脸凑近他,跟人鼻尖相抵,声音轻得像是怕吓到人:“小玉有哪里不舒服么?还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有。”谢濯玉缓慢地眨眼,却没说清楚是什么没有。

但晏沉了解他,一听他这话心中就有了计较。

吻落在了谢濯玉的鼻尖,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我很想知道你方才想什么,告诉我吧,嗯?”

谢濯玉抿着唇,表情有点无措,似是觉得不好意思:“是不好的事情,以前的……会让人不开心。”

有点没头没脑的话,晏沉却听明白了。

“没关系,”他轻轻啄吻了一下泛着水光的嘴唇,“不管小玉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