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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伦不类, 但在志愿者雨棚分发爱心餐时却绝不是做做样子。

他解开袖扣把袖子挽到手肘, 丝毫不顾私人订制的衬衫价格。他弯腰拿出保温箱里的盒饭递出去, 耐心询问着对面领餐人是否需要帮助以及相关的信息, 时不时随意擦一擦额头上的汗。

乔观一看就是非常熟练的志愿者, 各种流程都不需要人叮嘱,反而还去帮助那些年轻的志愿者登记搬运物资。这些年乔观对志愿和慈善的热衷有目共睹,社区食堂的工作人员纷纷交口称赞。

“没关系, 再忙一会我也要回去了。”乔观笑呵呵的,两鬓有些未遮掩的白发, 一点儿架子没有,和蔼的态度与平时只会出现在报纸杂志上雷厉风行的商界大佬大相径庭。

“我们这儿也忙得差不多了, 乔先生您是大忙人, 来这儿帮忙心意已经到了, 我们就不耽误您的正事儿了。”

“这也是正事儿,不打紧的。”乔观仍旧笑眯眯的,眼角岁月的痕迹雕琢明显, 随即他话锋一转, “你说是吧, 年轻人。”

忽然被点到名的猴子一惊, 是被发现了吗?但他立刻腼腆一笑, 拢了拢手臂上的袖章:“还是要向乔先生学习,懂得一心二用。”

“一心二用,一箭双雕。”

乔观咂摸着这两个词从雨棚里走出来, 站到屋檐下,雨水顺着青色的瓦片流下来,屋里饭菜的香味久久不散。

“你做的很好。”

猴子是个聪明人,立刻装傻道:“乔先生您客气了,都是做志愿服务嘛。”

乔观用手接了点雨水,就这那点湿润在指尖捻了捻,“我还记得当时也是这么大的雨,也许一场雨也能改变人的一生呢。”

“改变一个人的不是雨,永远是他自己。”

声音从廊下响起,乔观一愣,回头看见聂徐川朝着自己走来。

“聂队长,又见面了。没想到您也是位哲学家。”

“不敢当。”聂徐川朝猴子摆手示意他进去,迈着步子走到乔观旁边,雨水在地面留下点点湿痕,“乔总您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参加这些小活动,看来是真如外界传言所说热衷公益事业,实在是佩服。”

“聂队,现在就不用打什么官腔了,既然你邀请了,那我肯定得来不是吗?”

看来乔观已经意识到这次活动的目的,大张旗鼓地只为了给他设个套,但是他不偏不倚地走了进来。

“我这一辈子都在感激一个人,但也在恨一个人。这只是给他留下的小礼物而已,聂队长不必惊慌。”乔观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聂徐川,“我是南川人,怎么会做出不利于南川的事呢?”

“乔总您才是哲学家,说的这些话一般人都听不懂。”聂徐川皮笑肉不笑,这乔观、阿瓦都是一路货色,争先当起谜语人大王。

“别人听不懂,但是聂队一定听得懂。”

“对了,小时这次没来吗?平时不都跟在聂队长旁边吗?”

雨渐渐小了,闷热在四周蠢蠢欲动。没了雨声嘈杂,乔观的声音更加清晰,也更加刺耳,聂徐川咬紧了牙齿,脸部肌肉微微颤动。

但随即他又放松下来,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风轻云淡道:“哦,离职了。好像是家里出了点事。”

乔观微微侧身看了一眼聂徐川的脸,连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不放过。

“原来如此。”

双方不约而同到此为止,沉默在连廊中蔓延开来,空气仿若凝滞。

乔观的助理撑着伞过来接他,年轻人很有干劲,步伐迅速而稳重,眼睛里满是对乔观的敬重与钦佩。

乔观站进伞下,向前走了两步,鬼使神差地又回头冲聂徐川轻声说了一句。

“当年,我也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