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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中。”

聂徐川面不改色扯着谎,安副局臭着脸听。

“你小子,虽然我说了让你带着他点,但是这么危险的抓捕行动你也要带上时归?”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没有下次了。”安副局摆摆手,“阿瓦死了,死前对于之前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你们写个报告结案吧。”

“安副局,我认为是时候重启十二年前爆炸案的调查了。”聂徐川的手还肿着,打着石膏吊得老高,“阿瓦死前喊的话,您也听到了。”

安副局挪动了两步,一屁股陷进了沙发里,“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足够的证据,上面不会轻易同意重启调查。”

“这件事情,是整个公安系统的痛,没有动机、没有线索、没有结果。参与了行动的同志死的死伤的伤,好不容易活下来,还要被当成内鬼摸排,阻力很大。”

聂徐川刚要争辩,却又被安副局打断:“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我让你们注意牙齿,也是一种默许。背后的始作俑者迟早会露出端倪,在此之前敌在暗我在明,所以办案要知道变通。”

聂徐川明白了安副局话里的深意,隔着茶几应了一声。

“还有,你个半残查个屁查!”安副局冲这聂徐川包成猪蹄的手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查个水表都费劲。”

“”

您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本事

“市局这边留存了部分710爆炸案的资料,当时移送比较匆忙,留下了一些边角。”安副局拉开柜门,里面是个小型保险箱,银色柜门光芒锋利刺眼。

“这是”聂徐川接过安副局手中牛皮纸封的文件袋,“当时的资料吗?”

“我一直留着,现在到了起作用的时候了。”安副局的目光落在聂徐川手中的文件袋上,“好好用。”

聂徐川点点头,神色还未凛然一秒,安副局的魔法攻击再次到来:“听说你跟彰雾村那犯罪嫌疑人说你和时归是一对儿?你小子怎么回事,皮痒了是吧!”

三十多年来,聂徐川闯过的大大小小的祸他什么没见过,从小遭狗嫌的玩意儿作出什么幺蛾子都不奇怪,不就是编个瞎话糊弄犯罪嫌疑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副局随口打趣了一句,聂徐川却在原地沉默了。???

“你小子别跟我说你俩是真的。”安副局颤颤巍巍端过办公桌上的茶杯,随即想到什么又缓缓放下,“你他妈要死啊!”

聂徐川单手插兜往那儿一站,资料夹在臂弯之间:“没有。”

安副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又嘴贱补上一句。

“暂时没有。”——

案子剩下一点尾巴移交给禁毒那边继续查,齐非一听说阿瓦死了差点儿没给刑侦办公室屋顶掀飞咯,线索正正好好断在这儿,还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继续摸排。

刑侦办公室一团和气喜气洋洋,摩拳擦掌准备放假。

“大家最近都辛苦了,轮流值班,一周假期。”

“耶!”

周五下班了大家风一般往外跑,聂徐川摇了摇头看着这群疯崽子,拿上外套准备回家,办公室门口立着一个纤瘦的身影。

“在等我?”

聂徐川就是嘴贫一下,但时归认真地点了点头,“在等你。”

聂徐川靠过去,离他只有两步距离,“说吧,找队长什么事儿?延长假期还是陪吃陪玩?”

“你的手,是不是不方便?”时归指了指聂徐川被绷带缠紧的左手,聂徐川下意识往后一藏。

“没事我这”

“我可以去帮你换药吗?”

“我这确实是有点不太方便。”聂徐川如获至宝地将身后的左手抽出,洁白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