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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东张西望一番,推门进来了,顺手带拢房门。

感应了番,她朝某个方位走去,见到一只布有禁制的匣子。

这种禁制,一旦外人触碰,禁制的主人会立即察觉。

感应到本源被封印在匣子内,即便冒着风险,楚阿满也要试一试。

试探地打下一道法诀,出乎意料,她吃惊:“竟、竟然打开了。”

二话不说,拿到匣子,往储物袋里一塞,她立即离开仙藻殿,恢复自己的模样,离开仙藻殿。

她没有马上回寝殿,到演武场与人切磋。

一个白日过去,仙藻殿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人要来捉拿她。

她给自己留的退路,暂时用不上。

暮色渐浓时,楚阿满返回自己的寝殿。

环顾一圈,没见到来迎接自己的兔兔,她以为他失望离开,来到净室,盘腿打坐。

正要进入观想境,听到咚地一声,似乎从下面传来的动静。

她探身,低头一瞅,发现是只耷拉着两只耳朵的白兔。

兔兔固执,继续跃起一跳,没能跳上高高的软榻,脑门磕到,发出清亮的咚声。

听到头顶传来笑声,兔兔仰起圆圆的小脑袋,黑宝石的兔眼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窘迫。

见上方的女修迟迟没有动作,兔兔绕着床榻转来转去,示意着。

“原来你没走啊!”楚阿满这才会意,一手放置到兔兔咯吱窝,一手托起兔臀,将兔兔放上软榻。

一离开女修的手掌,兔兔连连后退,在她的指尖再次探来时,这次兔兔没有躲,任由她顺毛,舒服到呼噜呼噜。

突然一躺,板鸭趴的躺在毛毯。

在楚阿满停下时,伸出柔软温热的舌,舔舐她的指尖,示意她继续。

“真是只黏人的兔兔。”拿到本源之体,楚阿满心情颇好,顺了他的意,一下接一下抚摸柔顺的兔毛,偶尔还会捏捏兔脸颊,听兔兔舒服得磨了磨兔齿。

等兔兔舒服地睡过去,楚阿满挪到一旁打坐修炼。

天明时分,她起床的动静吵到兔兔,为了追她,兔兔后腿一蹬,跳下来时落了个脸朝地。

楚阿满回过身,抱起兔兔:“不疼不疼,幸好没有磕到脸。”

兔兔:“……”

果然是个肤浅的女人。

兔兔也看脸。

在她起身绞干帕子时,兔兔围着她的脚转。

楚阿满没养过兔子,不懂,只当他是饿了,从储物袋掏出个灵果子,递来。

兔兔三瓣嘴,啃着果子嚼嚼嚼,两只耳朵高高竖起,她盯上耳朵,抬手捏了捏。

冰冰凉凉的兔耳,没有想象中的柔软,在她触碰后,耳朵遍布的血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发烫。

“你的耳朵像只汤婆子,好暖和。”楚阿满还要捏捏兔耳,被对方甩开。

“好吧好吧,不摸你了。”她用绞干的帕子,给他擦拭兔脸,将帕子摊开:“剩下的,你自己来,反正你也会。时间不早,我该做早课了。”

等做完早课,返回寝殿时,在外间与寝殿找了一圈,到处没找到兔兔。

这次,楚阿满确定兔兔真的离开了。

床榻被褥叠得整洁,仿佛兔兔还在。

除了架子上一瓶相思子不见了,寝殿里别的物品都在。

相思子,是一种春天的药。

九重天出品,药性自是比情丝绕还要猛烈。

以为她要给宋锦和下药么?

带走一瓶相思子算什么,这种助兴丹药,在九重天多得是,价格么,不贵,不然掌柜也不能当作添头送她了。

当楚阿满来到演武场时,听见众杂役与仙使在讨论刚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