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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了她的特色,特别的口红颜色在光下让她看着像是壁上的神像,凛然又不可欺。

她早就不一样了,只是亲人还停留在过去。

“你怎么说话的,金昙要是坐牢了,你以为自己脸上有光吗?”

一直沉默的父亲忽然开口,金拂晓往后一靠,扫过对方一身的衣服,“爸爸,你身上穿的都是我挣的,金昙给你花过钱吗?”

“她过年也没回去过吧?”

金拂晓发现自己一点也不难过,只是好奇:“为什么从小到大,你都帮她说话?”

小时候干活是这样,脏活累活擂在金拂晓身上,因为金昙是有出息的人?

她就没出息了吗?

“这不是帮金昙说话,我们是一家人,总不能背了案底吧?”

母亲急忙说,似乎在劝丈夫不要在这个时候发火。

大姐也说:“是啊,影响多不好,金昙还是明星,我听律师说,她的名誉受损,要赔好多钱的。”

金拂晓懂了,“怕她坐牢还要赔钱,赖上你们?”

母亲有些尴尬,“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金拂晓笑了笑,“难道不是吗?”

父亲直接拍板了:“你赶紧把你的诉讼什么的撤销,这么大了还过家家一样,亲姐妹告来告去干什么?净让别人看笑话。”

金拂晓耸肩:“别人是谁,你们都搬出村子了。”

父亲又生气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撤诉。”

金拂晓:“那我什么都不管,你们还有今天吗?”

桌上的茶水沸腾,居慈心和于妍在不远处的屏风右侧围观,没有说话。

金拂晓的母亲叹了一口气,“金芙,你怎么性格还这么硬呢,我们到底是一家人,金昙进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挺多的,我的女儿和老婆都很安全。”

金拂晓顿了顿,“还是怕金昙什么都没了,找你们生活?”

室内忽然只剩下煮茶的声音。

居慈心低声对于妍说:“你拿那么好的茶做什么,这不是好几千一斤吗?”

做了副总的女人依然斤斤计较,这方面公司上下都一脉相承。

于妍也压低了声音:“临期的。”

居慈心满意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不是为了你们好?”

“金昙那么喜欢表演,你这不是要毁了她一辈子吗?”

母亲搓着手,即便穿上了质量很好的衣服,依然难以掩盖心虚,目光游移,不敢和金拂晓对视。

小时候金拂晓问她为什么自己要干活,金昙不用的时候,对方也是这样的。

“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金拂晓问。

母亲和大姐对视一眼,“你……喜欢……”

居慈心都替他们尴尬。

金拂晓也不失望了,她觉得没必要。

“我喜欢蓬湖。”

她冲眼前的亲人笑了笑,“金昙千不该万不该对她动手的。”

“你们是不是忘了,这些年你们的钱是哪里来的?金昙是怎么做演员去的?”

金拂晓喜欢明亮,连口红不要哑光的。

她说话的时候唇蜜也如同流淌的河流,让人想到日出时波光粼粼的海面。

每说一句,眼前的女人就低头一分。

“你们说我白眼狼,到底谁白眼狼?”

金拂晓忽然往前,交叉的双腿使得裙子的布料坠下来,上面有无数金色的眼睛,似乎和她的双眼一起审视眼前的人。

“我不奉陪了,我们断绝关系吧。”

她平静地说。

“什么?”

“你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