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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们就要离开这里,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画面的边角还能看到整理好的一些东西。

周七坐在乌透边上,好奇地问:“带鱼阿姨说她很忙,阿姨你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吗?”

小水母原本很期待第二站能见到戴不逾的,没想到计划有变,“还说小孩子不用操心。”

乌透知道那条带鱼干什么去了,但和小孩的确不好说。

最近不止冥河水母忽然失踪,深海的水母族群消失了不少。

岸上的紫色贵妃蚌也收到了很多寻人启事,希望她的公司留意一下最近的异变。

或许有了红尾人鱼族群的前车之鉴,大家都谨慎许多。

近期上岸的考试也延期了,据说海底的巡逻加强,虎鲸和鲨鱼频繁观测人类,都上了新闻,也有人类猜测是不是有重大的自然灾害。

“小朋友确实不用操心,”乌透不太会哄小孩,总显得硬邦邦的,“小朋友只要吃好睡好就可以了。”

画面的巢北大声朗读路芫写给自己的信,没想到全是自己的童年糗事,生气得拍桌说我不录了。

蓬湖看她起身,问金拂晓可以这样吗?

金拂晓说你数三秒她就回来了,蓬湖照做,果真是这样。

巢北气呼呼地坐下,说居然没人哄我,路芫给她倒了一杯果汁,又哄好了。

画面里的蓬湖和金拂晓靠在一起,背影就亲密无间,在周七的看来,这已经是爱了,可是问蓬湖,妈咪还是摇头。

小水母抱着水母玩偶,沮丧地坐在乌透身边,“阿姨,爱有这么难吗?”

这个问题就很难回答,上岸数年的墨水章鱼居然词穷了。

“好吧,看来真的好难。”

周七的下巴靠在水母玩偶的脑壳顶,“那妈咪会有危险吗?”

她苦恼的时候脸皱成一团,金拂晓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冲周七笑了笑,小朋友立马坐直了。

观众只看到金拂晓对着镜头忽然笑,和对待蓬湖完全不同,一时妈声四起。

蓬湖也看了过来,小水母捧着脸看着妈妈,嘿嘿傻笑着。

金拂晓低声说:“像你,不聪明。”

蓬湖笑着问:“是吗?”

【我怎么觉得有些人装傻。】

【蓬湖你就宠她吧。】

“小蝶先读还是蓬湖姐先来?”

巢北沮丧过后,自动担起画面的主持工作。很多人复盘之后发现这几个人分工还是挺明确的,也有人感慨巢北生不逢时,晚生几年绝对是现在偶像团体里最会火的。

舒怀蝶手上的信并不多,大多是娄自渺写给她的。

镜头到她这里的时候,观众也可以从摊开的信笺里辨认出娄自渺的字迹。

她手指点了点,选了金拂晓的那一封信,“我选好了。”

巢北唉了一声,“你和蓬湖姐都念拂晓姐的,哪有什么看点啦。”

她这时候很敢说,或许也有自己好奇的原因,“我猜导演后期会解锁这些信的,写的时候就有摄像老师跟着拍。”

【我愿意付费!这个是真的要看了。】

【娄自渺写这么多?没离婚的时候你话都没这么多吧?谁敢信我之前更喜欢娄自渺。】

【我懂了,我是来节目当电子老娘舅的,这酸爽的感觉。】

如果是蓬湖,完全不会因为巢北的话动摇。

舒怀蝶不同,她从小父母不爱,又寄人篱下,早就习惯看别人颜色,最擅长牺牲自己迎合他人。

乌透没有干涉,但眼看她就要选择娄自渺的信了,金拂晓问:“你确定这是你的第一选择吗?”

这句话在这个时候问,简直多了一层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