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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无言,躲开娄自渺看过来的目光。

正好这个时候观光车停下了,蓬湖顾不上自己点了什么火,她拽着金拂晓下车,直奔旅客休息厅,摄像都快跟不上了。

节目组这时候切了全直播间的广告轮播,正好给嘉宾们休整的时间。

峡谷的风光蓬湖没多少在意,她拽着金拂晓的手,躲到了休息厅和另一个建筑的缝隙。

这边绿树掩映,再后边一些是景区工作人员的办公室,即便有游客来这边,也是走错了,马上转头出去。

风吹树叶,沙沙的声音催人困顿,蓬湖的头晕天旋地转,目光也朦胧许多。

她看上去简直像醉了,金拂晓在亲吻落下之前捂住自己的唇,蓬湖的嘴唇贴在了她的手背。

二次上岸的水母面露不满,喉咙冒出呼呼的声音。

金拂晓更好奇她说的不是人到底是什么动物。

在蓬湖扒开她的手的时候,金拂晓借机旋身,把蓬湖摁在了粗糙的水泥墙上。

今天上山下溶洞又坐船的,她不像昨天那样穿着很显身材的帝政裙,但吊带也不遑多让,那一片并不白皙的肌肤洋溢着健康和生命力,比海浪还撩拨情欲。

“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犬科?”

“猫科?”

“不会是蛇吧?”

“我最讨厌这种冰凉凉的东西了。”

蓬湖被她摁在墙上,前妻撩人的身材覆在她的身躯,巢北私下采访提起对蓬湖的第一印象,说看上去是个性冷淡。

水母只会为喜欢的人情动,就像海底的也有火山,她的头疼是诅咒的一环,金拂晓因为爱分泌的**才是她永恒的解药。

“你说话啊。”

金拂晓又靠近了一分,日光从侧边扫过,头顶的飞鸟振翅,还有落叶幽幽落下。

蓬湖抿了抿唇,她分出去又吃回来的记忆在脑中无限滚动,全是周七没有权限查看的,R级内容。

她目光扫过金拂晓因为挤压更面柔软的部分,似乎想起吞咽的触感,和第一次触碰的感觉-

不要摸,很痒-

可以亲吗?-

你自己没有吗?-

那你亲亲我-

不要-

那我亲你-

就一下。

一下又一下,是金拂晓先引诱她的。告诉她要怎么抚摸才舒服,唇舌要配合到什么程度才能让她愉悦。

这是人类的诡计,总有精怪为此折损一生,或者丧失永生的资格。却被当成妖物,在故事里被封印在各个建筑里。

海族最有名的故事是小龙女和龙王们。

周七也问过,妈咪你见过吗?

蓬湖说没有,可能小龙女就是海马。

真正的海马还为了上岸努力考试,听说屡次进面屡次被逆,伤心到和沙丁鱼同居去了。

蓬湖没有什么上岸技巧可以传递,她说自己运气好,总被骂小气和死装。

零碎的记忆有不应该出现的幼年金拂晓,酱油色的肌肤,在渔船葳蕤的灯火里哼着歌。

她披着渔网当裙子走秀,月光星光都是她的点缀,深夜的水母躲在礁石后边,她思考要送什么礼物给这个孩子。

“问你呢。”

看蓬湖注意力涣散,金拂晓膝盖顶了她一下,女人发出轻哼,目光这才对焦。

金拂晓本能感觉不妙,正要催促一个答案,蓬湖忽然低头,手从她的吊带后背伸进去,膝盖回敬,一下一下撞着,又像是索取贴贴,如同从前扒开她,说让我看看芙芙的蚌壳里藏着什么-

很漂亮的珍珠-

滚开,什么珍珠,我没有这个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