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噎噎发出几声哭噎:“呜呜呜我难受。”
霍起行没有在纪云的包里找到抑制剂,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棘手。
他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呼吸变得很重,目光沉沉地看着躺在讲桌上的纪云。
明知一点用都没有,霍起行却还是暴躁地调节着手环,清甜的Omega信息素将他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他甚至无法大口呼吸。
纪云知道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是Alpha,刚刚抱着他的时候,纪云闻到了他身上非常淡的Alpha信息素味道。
纪云难受得快死了,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腺体抽搐着疼,脑袋一阵尖锐的刺痛。
好想被他标记。
纪云纤细的手指在光滑的桌板上无助地划了几下,他想坐起来,却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纪云委屈极了,止不住的掉眼泪,背部靠在桌面上用力地扭着,衣摆被撩起,露出一截莹白柔韧的腰。
“难受……”纪云虚弱的说几个字就必须停下来缓一缓:“想要你……标记我。”
汗水不断流进眼睛里,霍起行擦了又擦,直至睫毛都被打湿黏成一片。
尽管明知纪云是被发/情热折磨得说胡话,但他还是可耻的心动了。
口腔里的软肉几乎要被尖利的犬齿咬破。
纪云是在勾引他吧?
是吧。
霍起行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眼里完全被情/欲占据了。
他走近两步,扶起纪云。
纪云非常乖顺地顺着力道倒在他怀里,脸上浮现出一种满足又委屈的表情。
霍起行的大脑一片混乱,耳边发出尖锐的警示音,他颤抖着,把手伸向纪云后颈的抑制贴。
刚刚挨上,霍起行就被烫的缩回手。
他舔舔嘴唇,在信息素的刺激下再次把手伸向纪云后颈。
抑制贴的粘性在汗水的不断浸透下已经变弱很多,抑制贴非常容易地就被他撕开一个角,比之前浓烈十倍不止的信息素立刻整脱束缚,铺天盖地蔓延至这间教室的每一个角落。
霍起行在这种剧烈冲击之下觉得浑身每一个关节都像被人敲碎再重组一遍。
他笑笑,俯身,嘴唇刚要碰上纪云的后颈,忽然身体一顿,眼神瞬间变得清明。
霍起行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睫毛阴郁地垂着,完全遮盖住眼眸中翻涌的情绪。
霍起行死死地攥着拳头,脖子僵硬的梗着。
他在干什么。
趁人之危?助人为乐?
对纪云?
疯了吗?霍起行在心里问自己。
就在两个月前,纪云在他心里还是一个没有分寸感的,对插足别人感情毫无羞耻之心的劣等Omega。
两个小时前,他亲眼目睹纪云怎么靠装委屈卖惨从调查员眼皮子底下成功逃脱。
甚至就在刚刚,他还在怀疑纪云是那个热衷于在网络上玩弄别人感情的骗子。
这样的人……
霍起行扯扯嘴角,眼眸漆黑幽深。
桌子上的手机嗡嗡得震,带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
一个硕大的“方”字在屏幕上跳跃闪动。
是纪云的手机。
呵。
霍起行盯着屏幕上那个方子看了半晌,伸出手,指尖轻巧地在屏幕上一滑。
“纪云!”方问一语气急切,甚至等不到电话那头的人开口说话,就急急问道:“我听苏崇说你发情期到了。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
霍起行咬着牙,一股无名火顺着胸口往上窜。
他感觉自己被一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