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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知我意否? 虞望舒 87934 字 1个月前

盒,问道:“哪来的?”

星泉低头嘿笑:“王娘子给的。”

沈遐洲眯眼:“给你的?”

“应是给郎君的。”星泉敏锐地察觉到些郎君脸色不对,“但郎君不在,王娘子忽然就生了气,将点心给了我。”

星泉心头惴惴,马上下跪:“郎君我错了,我不该告诉王娘子你可能去了西书阁。”

星泉一哭起来就要去抱沈遐洲的腿,沈遐洲避开,容色忽地有些心不在焉,不自然地夸道:“你没错,你做的很好。”

星泉倏地止住了哭,莫名得很,郎君是在夸他做得好?王六娘子不会又被困在西书阁出不来了吧?

沈遐洲脸色不正常的赧红,他是又想起了女郎倾身下来的一吻,这些缘由自然是不可能同星泉道的,他轻咳一声,望着打开的食盒吩咐:“既然是送给我的,送到我房中。”

星泉又哭丧了脸:“郎君,没了。”

沈遐洲顿一下,脸色落了下来,刚才的夸赞不复存在,眸色阴沉得紧:“你这个月月钱可以不用要了。”

*

夜里,正是入睡之际,王静姝总觉得窗外晃动着人影。

她戒备地撩开床帐,捡起一个烛台,静坐在

床沿细听外头的动静,这是沈府,按理,没有小贼敢闯,除非是什么家贼。

她随时做好了呼喊的准备。

沈遐洲是习武之人,些微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他听到了房里的动静,隔着窗轻问:“表妹,你是还醒着吗?”

年轻郎君的声音在黑夜里幽幽的,轻轻的,但刚好能让人听清。

王静姝提到嗓眼的心忽地就放了回去,但心中还是有些气,沈遐洲夜里不睡,跑来她这儿做什么?

她趿着软缎的鞋,走到窗边,有些没好气地推开窗,那没有点的铜制烛台也威慑地往窗沿一放,大有沈遐洲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烛台便会落到他身上的意味。

然,沈遐洲并没有功夫去留意她的这点小动作,他满眼被此时的王静姝吸引,女郎乌发垂散,不施半点脂粉,也不着半点饰品,与白日里总是华裙美饰的张扬明艳全然不同,纤纤身姿在昏暗的光下像一抹淡淡的月色,别样的清婉动人。

沈遐洲忽地有些不敢看她。

他视线落在夜空,落在院中花草,就是没有落在王静姝身上,“我白日里有些话没有同你说清,而且,听星泉说,你是生着气去寻我的。”

“你为何生气?”

说到这,他终于将目光移向了王静姝,不偏不倚地望入王静姝的眼里。

王静姝看着这样的沈遐洲,有些失了神,他本就天生的好相貌,眉目清而有神,昏昏月下,眉眼往下的山根更显雅润,还有温柔。

“我已不气了。”王静姝低声,但并不说缘由,毕竟是她误会了。

她不说,沈遐洲却可以猜到,他们彼此都清楚,过往很多累积的矛盾并不是遗忘了,也不是无所谓了,只是被更具吸引力的情绪盖住了,当不去想不去提时,便如冬日的种子一般,安安静静地埋在土中,可一旦到了春日,便会生根发芽,继而快速地生长。

就如他不愿王静姝去参与到端午祭,而王静姝也并不愿被他知晓打扰一般,这是一层极薄的土层,他们的关系随时会因某一件事小事破裂。

即便揭过了今日,也会有下一次。

可他并不愿与王静姝就此结束这样缓和的关系。

他隔着窗台,俯身凑近王静姝,用手抚起她的脸,“我之前并不知你也去寻访陆先生。”

“我帮陶然是为她父亲手中的势,我母亲想抬举寒门武将,你这时去参加端午祭是讨不到好的。”

王静姝眼眸逐渐清明,拍开沈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