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成熟的模样,反倒少了年轻时的几分乖戾,看起来更像一块散发着温润光泽的上乘璧玉,叫人一点都看不出他年轻时候的荒唐。
甚至不细听,也不会觉得他是在说什么荒唐的话。
他笑着俯身去吮咬她的耳朵,“当然可以……”
“倘若婳婳连船上那些地方也都能答应,那二爷就算死了也都情愿的。”
宝婳不管过了多久,似乎都不能对他这些羞人的话适应,她迟疑道:“我最近看了一本书,上面说的人就是同二爷是一般的念头,在哪里都想尝试尝试,结果二爷猜他怎么着了?”
梅襄从善如流地问她,“那人怎么着了?”
宝婳语气微微恐吓,“他最后……那什么人亡了。”
梅襄微哂,似被她吓唬到了,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好吧,那咱们就只在屋里将就将就好了。”
宝婳见他死心,便乖巧地“嗯”了一声。
然后她就瞧见梅襄不知从哪里变戏法一般摸出了一套衣服给她。
“婳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