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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着他们的任务记录,蹙着眉说,“他们还去干过取尸体的活儿?”

十神沉默挨训,“是我大意了。”

那次任务之后,两个少年自发去医院看了那位被救出来的女性,又去悼念了消防员,整个事件最萎靡的便是夏油杰,不同的人生阅历让他好像一夜之间变得更稳重了起来。

狗卷默和五条悟一合计,送给他了一个狐狸发圈安慰他。

“为什么是狐狸?”

狗卷默:“夏目漱石。”

夏油杰:“?我是狐狸?”

五条悟在一旁托着腮道,“不觉得狐狸都是笑着的吗?特别嚣张的那种。”

夏油杰摸了摸自己的小辫子,“戴这个我会被嘲笑的吧?”

五条悟嘿嘿笑道,“给我戴~”

“……不要。”

五条悟用手肘戳了戳狗卷默,咒言师默契道,“【别动。】”

夏油杰:“……”

夏油杰::)

……

十一月中旬,两人都穿上了新买的毛线衫,冬阳的衣服也变成了内里加绒的,天气逐渐冷了下来,早上的空气都是凉意。冬阳隔三差五的就会邀请伏黑久和甚尔回家,两个少年很少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怀孕的女性,还是相较他们而言柔弱的非术师,对待久的方式肉眼可见的小心。

她已经显怀,甚尔觉得她身上没怎么长肉,有些紧张的问冬阳这正常吗,很多女性会在妊娠时体重大幅增加,伏黑久就会在一旁哈哈大笑,对冬阳说,“我本来就有运动基础,怀了孕又不能每天躺在穿上打瞌睡。”

伏黑甚尔把某些话吞进了肚子,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冬阳。

冬阳:“?”

冬阳赶他去泡茶,然后跟进厨房问,“甚尔,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有一点儿。”

冬阳思索了一会儿,试探道,“担心她生产?嗯嗯,说明你很爱她嘛~”

伏黑甚尔撇了下嘴,一脸有屁不放扭捏犹豫的损样,“你当时怎么生的?”

“一般来说不都是生的那个人很在意这个问题吗?”

“你生完后成那样了。”甚尔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又用手指虚虚圈了一个圆出来,“脸煞白,胳膊只有这么粗,走路没一会儿就要歇一歇。你还是在五条,生了六眼,你的产后护理应该也是专人做的,但是还是很惨的样子。”

说着,他越发萎靡,忽然摆烂一样小声吐出一句,“会不会是个错误。”

冬阳一手刀敲在他头上,让这个在外像豹子一样威风凛凛气势勃发的天与暴君没忍住嗷一声惨叫出来。

“好痛!痛死了!头盖骨要裂了!”

“头盖骨不会裂的,我摸你的骨头都多少遍了?”

客厅里正在研究《甚尔烈传》的五条悟扬头喊道,“妈妈?怎么了吗?”

“我在拿甚尔开涮!”

伏黑久以为是什么有趣的玩笑,“哎?”

甚尔蹲下身委委屈屈的摸着自己的头,佯装镇定道,“我没事,因为我刚刚往悟的果茶里放了致死量的盐。”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厨房内,冬阳表情淡淡的凝视着甚尔,声音温和极了,

“你这话有点儿人渣了,甚尔。”

伏黑甚尔的舌头蠕动了一下,某些不敢言明的隐晦心思在齿间转了一圈,他自己都知道这话很不好,一听就觉得他是个自私冷漠的人,但他还是向冬阳说了,

“我对那个孩子的爱意,完全不及久。”黑发青年无意识的摩擦着自己的头顶,“我感觉他是久身上的寄生虫,久这段时间过得很疲惫,呕吐,抽筋,浮肿,最近几天还便秘了……她以前很健康,我甚至没有见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