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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他本来就不打算用。

萧逸年也不怕他不补,现在补了就是损失个**万,要是不补这工程还是他的,到时候分到手的钱可比这个数多。

要是他带工人闹?萧逸年已经想好了后招。

包工头敢欺负农民工可不敢对上萧逸年,最后还是没闹。

尤其是在萧逸年又请了一队工人来,他是彻底打消了那个念头,心里头还庆幸自己做了明智的决定,要是带着工人闹起来他损失就不是那八万多块钱了。

而且说是八万多,他卖了东西的钱还没花出去,也就因为亏本拉出去卖,贴了一半回来。

也就是说他真正损失的是四万多,起码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不过他更看不懂萧逸年这操作,用了次等料的是他,这房子都快好了,这又敲了用上好料,就算不敲也会重新加固,一整个神操作。

他这到底想干嘛?

突然良心发现?包工头都被自己的想法整笑了,干这个的他就没见过有良心的,偷工减料少的都算好的,哪里有什么良心。

萧逸年不管别人的想法,他经常过来走一圈,下个工程都不管了。

那个工程原主没拿到手,还给人送了不少东西,属于一开始就内定了,萧逸年自然不会跳这个坑。

而且原主想靠这个工程更进一步,萧逸年并不急。

他更想把原主的烂摊子收拾好,没错,就是烂摊子。

原主脑袋是灵活,但更多的是靠吃时代福利发展起来,他个人是没有管理好一家公司的能力的,只是在赚钱的时候一切问题都藏在了底下,等待着爆发的那一天。

这就是为什么后来很多人觉得这时候是黄金期,但真正一直富下去的却少之又少,因为很多富起来的人都在黄金期过去后又落寞了下去。

打个比方,退潮了就知道谁在裸泳。

那些破产的就是没有知识的武装一个劲裸泳的。

萧逸年把公司制度立起来,该辞退辞退,该打乱重组的重组,要招人的重新招人。

工程进行的如火如荼,这边也不遑多让。

有那同行还以为他是虚晃一招,实际上在偷偷为争取那个工程做努力。

等到招标日,看到萧逸年给他的眼神都是――我早就看透你了。

萧逸年:???

“他们一个个眼睛有问题?”

出事出一窝,他们私底下聚餐被传染了吧。

没想到,他们之间关系还挺友好。

系统:“……”

萧逸年施施然走进了会场,反正没打算拿下,他就填了个正常数字,不像原主,为了拿下工程特意标低了。

萧逸年悠哉游哉,喝喝水思考思考家里的小金花们,原主还没出轨,有钱也愿意买东西哄着她们,她们和他关系还是挺好的。

毕竟柳涟管着她们,原主就跟逗小宠物一样,他高兴了就行,哪管是不是教坏小孩子。

秘书:郑总比以往都淡定,那叫一个胸有成竹,肯定对次的招标势在必得。

一同过来的老板们:这个郑原凯,别得意,你下血本了,我们也不会比你差。

正在想带小金花们吃啃老爷开心的直叫爸爸的萧逸年感觉坐的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调整到更舒服的坐姿,对上别人的视线微微一笑。

秘书:这是老板们的眼神厮杀。

对方:他在挑衅我!等着瞧,这工程一定是我的。

在众人暗暗较劲中(除了萧逸年以外)招标会开始了。

主持人在上面唱读标书,大家都竖起耳朵听,听对手的标书内容,看是不是把对方比下去了,毕竟私底下的事情是私底下的,没到中标谁都不敢保证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