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做法非常不满,因此断了他的生活费。狱寺隼人回家了一趟偷走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当掉,这次有了在都灵生存的启动资金。
好在学校可以申请住宿,可以省一笔房租。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要找一个兼职。
在都灵的生活比在巴勒莫自由很多。
没有莫名其妙的宴会,不需要弹琴给根本不想关的人听。虽然有一点经济压力,但对他来说不是问题。正常的兼职有在做,论文代写和作业代写也能赚不少。他打算攒下一点钱后就去买一架钢琴,不用太好的,只是偶尔弹弹。
和他抱有相同想法的人还有里纱。
来到都灵,里纱在威尔第的推荐下拜了都灵大学的肯尼希教授做导师。
比起威尔第,肯尼希在教导学生上更有心得一些,但是里纱总觉得少了什么。
她在学校里换了很多地方学习,总觉得有什么缺失,这种缺失没造成任何实质影响,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直到有一天她和狱寺隼人在图书馆学习,图书馆一楼大堂的钢琴被人弹起,她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了。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和狱寺隼人在琴房的日子。
“狱寺。”她小声喊。
狱寺隼人从作业代写中抬头:“嗯?”
“你什么时候生日?”
狱寺隼人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已经过了,九月九的。”
里纱顿时露出了很遗憾的表情。
狱寺隼人问他:“怎么了?”
里纱低头:“想听你弹琴。”
狱寺隼人愣住。
“最近总觉得有点不舒服,一直不知道是为什么,刚才听到了才想起来。”里纱的声音闷闷的,“想送你钢琴弹给我听。”
她实在是率直不会说话的人。送东西有这么强的目的性,还把自己的目的宣之于口。一般人都会觉得冒犯又道德绑架。
狱寺隼人不会。
他甚至窃喜。
在那间小小琴房里一起共度的时光,原来不止是他一个人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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