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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担心你们是不假,但是从三天前开始,我的状态就不太好,夜里总是睡不着,除此之外倒是也没多大事。”

埃莉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和伊赛尔对了个眼神,然后点了点头,对着利塔尔说道:“父亲,人都到齐了,我就直接说了,至于贝恩你晚些和他知会一声。”

利塔尔点头,而伊赛尔则是示意玛格丽特坐到她身边来,她便抬手对着对方施展了净化,看着玛格丽特的面色渐渐好转,最后舒服的长出一口气。

埃莉诺眯了眯眼,然后移开视线,开口道:“父亲,想必之前您应该有所察觉,我在回到西塞之后,便将科林斯家族所有的血咒都转移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什么?这怎么可能?!”玛格丽特闻言惊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利塔尔也是身子一震,面色复杂道:“你回来后第二天,我便感觉常年因为血咒倍感沉重的身子,突然轻快了许多,我是家族的族长,血咒在我身上时效果最为明显的,而家族的其他人应该都没有什么感觉,知道内情的人也不多,所以大概只有我发现了这一变化。”

“我想你可能对血咒做了什么,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将所有的血咒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要是早点知道是这样,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利塔尔捂了下眼,万分懊恼。

“父亲,就是知道您不会同意,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们,但那这些都已经过去了,血咒已经不在我体内了。”埃莉诺起身坐到利塔尔的身边,抓住对方的手以示安抚。

利塔尔又是一愣,他错愕的抬头看向埃莉诺,然后不确定道:“我没听错吧?不在你体内的意思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它回到我的体内。”

埃莉诺将视线看向同样惊讶万分的玛格丽塔,然后才说道:“我查阅了一下资料,了解到当年皇室在背叛了魔族之后,被种下诅咒,而科林斯家的血咒是在这之后,当年的莫罗。昂顿,也就是昂顿皇室的开国陛下,在魔法上的造诣有限,而那时魔族已然和他分道扬镳,绝不可能再帮他。”

“所以我推断,我们科林斯家的血咒,是从皇室的诅咒上分离出来,他们所谓的控制其实是共生,我们帮他们分担了诅咒的一部分,所以他们才能通过自身的诅咒来控制我们。”

“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抱歉,埃莉诺,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而是这和科林斯家多年来的理解完全不同。”利塔尔第一反应便是否认,但是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激。

“没关系的父亲,我最初的时候也是这么理解的,这大概不是我们理解有误,而是当年的莫罗有意这样误导的,但是换个角度想,科林斯家族这么多年,我想一定试图反抗过,对吗?”埃莉诺没有因为利塔尔的否定而不满,平和的开口反问道。

“不错,当时第三任公爵,曾经成功潜入到当时的皇帝身边,当他的长剑才刺入对方胸膛的时候,不仅是他自己,就连当时与他一起行动的亲兄弟也当场倒地,事后他只能收剑,而当他回到领地的时候,发现半个家族的人都陷入了原因不明的痛苦中。”

“也正因为这一次的刺杀,才让科林斯明白了血咒的恐怖,自此便再没有人试图反抗。”利塔尔缓缓说道。

“可当时的皇帝也确实受伤了,不也可以认作是共生关系的原因,所以才会让科林斯家的人一同遭受痛苦,而皇室的诅咒会随着皇室成员的死亡而转移到下一个人身上,所以反而可以说受伤时科林斯家会受影响,相反直接抹杀的话并不会受影响,即便期间会有短暂的不适,但只要用皇室对科林斯的惩戒就能掩盖过去。”

听着埃莉诺的话,利塔尔回忆过往,开口道:“确实,印象中总会有无端的不适,然后事后便会收到皇室递过来的警告。”

埃莉诺又侧头看向玛格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