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越皮笑肉不笑的鄙夷道:“他?!一个丧家犬而已,我吃他的醋?有没有搞错?”

钟洛虞眺望着远处的风景,月亮栖在一处高高的屋顶上,月光柔和得让人心里软软的。她含笑看着苏时越:“你不吃醋是正确的,其实我觉得安克俭没有他说的那么爱我。他一切疯狂的行为看似都是因为对我不能忘怀,但其实他不能忘怀的是自己的少年时光。他混到今天这般地位,钱不缺,权也有点,女人更是对他趋之若鹜。他不可避免的就想起了他人生中的那些挫折,想尽一切办法修复,弥补,努力使自己的人生看起来更完美。而我就是他想修补的其中一项。我对于他没有那么重要,他只不过是不甘心遗憾而已。”

苏时越对他刮目相看,啧啧啧咂嘴称赞道:“我以前觉得你的脸是用智商换的,现在看来是我狭隘了。太太,聪明不需要省着用,你务必要一直保持这样清醒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