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汉字,连起来就不是人话呢?谁说谁是玩意?”

钟洛虞连忙摸了摸他的胳膊安抚道:“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不听完就急赤白脸的?”

苏师越冷哼一声警告她,又转回头开车。

“找男人有权有势当然好,没权没势就得对我好。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急匆匆嫁给你是赌气,其实我想得明白着呢。安克俭那时候还是个黄毛小子呢就敢拿我撒气,话不投机就几年没音讯。他现在富贵了脾气只怕更大,我疯了才去受他的气。可你不同......”她把头靠在苏师越的肩膀上柔声道:“那天你去我家提亲我骂了你一顿,你当时很生气的走了,可下午你又来找我了。还跟我说,是怕我气狠了。我当时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很高兴的。明明是我骂了你,可你还是低声下气的来找我了。我顿时就觉得,是你了。跟着你,你不会让我受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