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得疼痛让钟洛虞从过电一般的滋味中醒过神来,见苏时越又要逞凶,倒吸一口气喊痛,剧烈地抗拒着苏时越的再次挺进。

她下面本就紧致,一挣扎扭动下面绞得苏时越的魂都差点飞了。他安抚地捻着她敏感的乳尖,声音暗哑又性感:“你别怕,这次我轻轻的。”

在苏时越有技巧的调情下,下面的水越来越多,钟洛虞渐渐没那么疼,但甬道内的异物感还是让她万分难受。

“啊……啊….啊!”她张着红唇喘息,时断时续的轻呼也不知道是爽快了还是不爽快。

看着钟洛虞那张染上红潮烟霞的小脸,苏时越喉头不断滚动,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管都膨胀开来,身体仿佛要爆开一般。想快马加鞭一些,又怜惜她是初次尝情事。咬着牙,手指划过萋萋的芳草地,将那颗圆溜溜的阴核从两片贝肉中剥了出来用拇指碾磨、按压。

钟洛虞怎受得了这刺激如被拍上岸的活鱼一般弹跳起来,被苏时越用胸膛死死压制住。钟洛虞难受的摆动着脑袋,手扶上他的胳膊紧紧抓住,指甲一点一点的掐进苏时越的肉里,苏时越反而觉得这点轻微的疼痛混着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双手握住她丰腴柔腻的臀肉,将她的臀腾空托起,死命摆动着胯。房间离充斥着钟洛虞的吟声、苏时越的低吼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灯光将两人的剪影映在墙上,女人挺着两个奶子身体拱成一道拱桥,男人肌肉紧绷不断前后鞭挞,时不时叼着那挺翘的奶子吸上一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时越的抽插越发凶猛迅速,忽然猛地一仰头,小腹紧紧贴住钟洛虞地胯部,肉棒子仿佛要捅穿钟洛虞一般朝深处挺进,马眼一松几股泛着核桃花腥味的精液便在钟洛虞身体里射了出来。

估计是爽快到极致,苏时越一边射一边哆嗦着。最后轰然倒在钟洛虞胸口上,闭着眼回味着刚刚那销魂夺魄的滋味。

钟洛虞觉得自己骨头都碎了,整个人浑身湿淋淋地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地一样。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儿一样张着嘴喘气。

苏时越拥着她满足地亲吻着她肉肉的耳垂,语调低沉而又诱惑地问:“刚才好不好?看婆婆文抠抠号-230薯2069条430”

听到这句话钟洛虞瞬然清醒,她顾不得浑身酸痛翻身起来,话语里难掩哽咽道:“我要回家了。”

苏时越揽住她:“忙什么,瞧瞧你这一身的汗,先洗个澡。”说完不有分说将钟洛虞拦腰抱起往浴室走去。

身体里那些精液流了出来落在地毯上,钟洛虞感觉万分羞耻捂住脸。苏时越将她放在浴缸里开始放水,钟洛虞环住膝头呆呆地看着洗手台上的黄铜水龙头。

她知道自己完了,这下不跟着苏时越怕是不行了,这身子破了还有那个好男人会要她。忽然感觉胸口一凉,她低头一看,一颗蓝宝石垂在乳间,周围镶嵌的钻石在灯光之下流光溢彩。

苏时越从背后抱住她,吻着她的颈项,温柔地问:“喜欢吗?我就是为了去买它才来晚了。”

这一条宝石项链并不能平息钟洛虞心中的愤恨和不甘,手掌紧紧攥住胸口的宝石,她觉得喉咙又酸又紧,她咬着牙拼命忍着,眼泪还是从腮边滚了下去,掉在冒着热气的水面上却激不起任何涟漪。

如同她一样,明明是受了欺负却没有任何资本和欺负人苏时越对抗。

作者有话说:都写到肉了,你们却不留言不偷猪,过分了啊!你们连肉都不想要了么?你们想要什么?自行车么?

吞武里噩梦

噩梦

苏时越本想带着钟洛虞在饭店住一晚,但钟洛虞坚持要回去。她没有大吼大叫,只是默默地淌着眼泪,连啜泣声都没有,哀弱又可怜。

苏时越刚刚才和她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