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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都是人精,那之后就再没人问这事了。

这次酒会规格很高,请的都是豪门圈子上层的存在,临开始前,一个乔夏没想到的宾客,突然出现。

是——江思臻。

上次医院,他吐了江临那货一身之后,最近都没再看到江爸江妈。他觉得可能是晏云西出手料理了。那阵子孕反严重,乔夏压根没管。

这次是亲眼见到了江思臻,乔夏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来。

他回忆着:上次姐姐好像说起过,江思臻是跟位范老先生,呈沛的董事长,在一起了是吧?

江思臻的确是和一位笑眯眯的老先生一起入场的。他穿了身米白色的西装,看起来像位矜贵的小少爷。

江思臻也第一眼便看向了人群中的乔夏——他太过夺目了。

说的不是他手上的蓝钻戒指,不是他身边的晏云西,而是他本人。乔夏本就是容貌极为优越的人,现在更是容光焕发,美到简直在发光。

江思臻目光中没有怨毒或是嫉妒,反而显得眼神挺干净的,冲乔夏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如同老朋友打招呼。

晏云西皱了皱眉,想直接把人赶出去,乔夏轻轻伸手挡住了他。

直觉来说,江思臻今天是为他来的。

晏爸爸迎了上去:“范董到了,欢迎欢迎!这位是范董的孙子吗?果然也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啊,有范董当年的风范,你说你们家的基因怎么这么厉害呢,哈哈。”

范老先生:……

江思臻:……

乔夏:……

噗嗤。是真的没忍住。

范老先生不愧是做大事的人,这时候笑容都没变,乐呵呵地说:“这位是小臻,我的生活助理。哎呀,晏总,生日快乐啊!你这状态才是好,完全看不出是60大寿嘛,就跟小晏总也差不了多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都是兄弟呢。”

叫江思臻呈上了贺礼。

是一幅国画,价值不菲,礼重了。

范老先生没什么顾忌地捞过了江思臻的手,拍了拍手背,望向了晏云西的方向:“小臻说过去和小晏总有点误会,我老头子今天就倚老卖老一次,来做个调解。”

晏爸爸愣了愣,瞬间回过味来。

他暂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调解个鬼啊,少来教我儿子做事。

当即想要自己老爹过来。老爹年纪更大,现在不来倚老卖老一波,更等何时。

还没叫人呢,江思臻已是快步走到了晏云西和乔夏跟前。

他很郑重地冲晏云西鞠了个躬,说:“晏总,上次的事并非我本意,给你造成了麻烦和困扰,真的非常抱歉。”

又向乔夏鞠了个躬:“乔先生,过去是我罪孽深重。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希望你以后一直能够幸福,快乐。”

抬起头时,眼睛都红了一圈,看起来楚楚可怜。

这人现在还真是段位高了。

一帮人都看向这里,他俩被架了起来。这种场面颇有点骑虎难下:真让江思臻下不来台,显得两人气量小了,且平白被大家看了场热闹;说场面话圆过去,那凭什么啊,两人心里肯定憋屈。

换做别人,真就是两难,但现在,江思臻面对的是乔夏和晏云西。

乔夏想都不想,直接简单粗暴地说道:“你要不要脸,你是江家假少爷,我是真少爷,你们一家子把我认回去,又一直欺负我,把我赶出家门,现在看到我搭上晏家了又来攀亲戚,你看我理不理你。这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改不了绿茶啊。”

晏云西也冷酷无情地说:“啧,什么叫‘非你本意,给我造成了麻烦和困扰’,说明白点,不就是你上次想给秦从棍下药,结果手残了居然下到我杯子里来吗。你想迷.奸秦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