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因何而笑?”
“你严肃说了这样多,就是为了这个?”
“嗯,也不知是为了这个,还有旁的,但现下是这个。”他又问,“你讨厌吗?我不会因此看扁你,也不会因此觉着你放浪,不会将你我之间的事当做谈资,我没有想冒犯你想羞辱你,我只是想和你更亲近一些。”
“你说过。”
“我担忧你不信。”
“我信。”清沅转身继续朝前走,“我信你没有说谎,只是我总觉得你和我认识的你不一样了。”
柯弈缓步跟在她身后:“你总这样说,我却总不知自己哪里和从前不一样?”
“你一向守礼,不会说方才那样的话。”
“是,我不会对外人说这样的话,可你是我的妻子。”
“你从前也不会做这样的闲事,说这样的闲话,你大多数时光都用在政务上,似乎除了政务,其它都是无关紧要的。”
“我也想做这样的闲事,说这样的闲话,可我不知如何做,不知如何开口。我从前的大多数时光的确都用在政务上,可这不并表明其他的事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有时我是分身乏术。偶尔这里一个天灾,那里一个人祸,我去不去?我领的俸禄是天底下的百姓辛辛苦苦缴纳而来的,我如何能不管?我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享受到了这个位置带给我权力,自然要有所付出。更何况,天下安定了,我的家人不是也能享受到安稳的日子吗?”
道理清沅都明白,可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最虚弱的时候,柯弈不在身旁。兴许天底下的人都希望有柯弈这样的人存在,却不希望柯弈在自己家。
“抱歉,我不该跟你讲道理。”
“没说这个时候不能讲!”清沅瞅他一眼,关上浴房的门。
他抿着唇,敲了敲门:“清沅,我不是要和你唱反调,我只是还没弄明白什么时候能讲,什么时候不能讲。”
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更何况是柯弈?
“嗯。”
“还有。”
“什么?”
“我想和你一同沐浴。”
清沅沉默一会儿,道:“门没锁。”
吱呀一声,门从外被推开,柯弈跨进门槛,朝她走来,缓缓揭开腰封。
清沅偷瞄他一眼,背过身去,悄声拉开腰间的系带。虽然这样多回了,可她还是忍不住紧张,手心里都出了些汗。
突然,一双手臂从身后伸出,将她困在怀里。
她没敢回眸,低声问:“不是沐浴吗?”
“我以为自己能忍住的。”柯弈扣住她的小腹,低声道,“清沅,我想要你。”
“我一会儿还想出去放炮竹。”
“我轻一些。”
轻一些也难受,她腰塌得累,胳膊撑得疼,腿站得也酸,有些摇摇欲坠:“我想放炮竹。”
柯弈将她按去墙边:“就快了。”
她被坚硬的墙硌得脸疼,总感觉身后换了个人,可看着柯弈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又不太确认了,难道方才那种快被凿进墙里的感觉是幻觉?
柯弈对上她水洗般的眼眸,心虚低声问:“我方才是不是太用力了?”
“你……”
“你讨厌这样吗?若是讨厌,我下回会轻些。”
柯弈的问题一向让人难以回答,她答讨厌也不是,答不讨厌也不是。
没见人回答,柯弈立即改口:“我们去放炮竹吧。”
“嗯。”清沅也略过。
“发梢湿了。”柯弈拿着长巾,给她擦拭发梢,“饿不饿?要不要吃些宵夜再去?”
“刚用完晚膳,还不饿,你若是饿了自己吃就是。”
“我也不饿。”柯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