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过去推他一把,凶巴巴地质问道:“你就这么看着呀?你倒是说句话呀!”
哎哟,这又凶又委屈的语气哟,精髓拿捏住了!
闻度立刻忍俊不禁,眼角都皱起来了,好半晌才缓过劲来,拉着她直到上了车,才说:“我怎么感觉你话没说完全?”
徐相悦一愣:“……啊?什么话?”
这才多久就恢复正常了,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听懂他的意思,还是天生演员圣体,出戏嘎嘎快。
于是闻度提醒她:“别人说的‘你说句话呀’前面,还有称呼得,你的呢?”
徐相悦又一愣,随即仔细想了想这句话自己是怎么学来的,立刻就明白了。
好家伙,搁这儿占她便宜呢!
他不仅想占便宜,还想让她主动送上门去给他占,可以说想得很美了:)
徐相悦眨眨眼,说:“我不知道啊,还有称呼吗?什么称呼,我不知道诶,我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你知道的话教教我啊?”
好的,这次确定是演的了。
闻度乜她一眼,冲她笑笑,语气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这话大庭广众之下不好说,你过来点,我小声跟你讲。”
这话一听就知道后面肯定没好屁,车窗关那么严实,外面就算有人也听不到啊!
但徐相悦还真就信了,满脸好奇地歪头过去,说着什么:“放个耳朵。”
然后刚放下的耳朵就被亲了一口。
徐相悦:“……”在外面不方便说话,但方便亲亲是吧:)
她没好气地搡了他一把,闻度被推得撞在椅背上,失笑着摇摇头。
但看起来就像是很得意的样子,徐相悦忍不住又给了他一记白眼。
时间就这样迅速进入这一年的第二季度,徐相悦开始长驻医院,每天的工作也不再只是收管病人和手术,而是加入了大量行政工作。
有很多她原来以为很容易的事,真的开始上手,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她的生活开始固定在单位里,除了休息日回家,她走过最远的路,是从住院部病房到急诊。
但她和闻度仍然每天都会见面,主要是闻度每天都会来给她送晚饭或者宵夜,跟她见一面,讲讲外面的事。
可有时候她忙,也说不上几句,他便将想说的话都写在每天一封的信里,让她闲下来了再看。
他在信里写今天小区里不知道哪户人家两口子吵架啦,他跑去阳台听,结果却发现其他邻居也在阳台看热闹。
又或者是出门的时候碰见隔壁的江医生遛狗,还问他怎么最近都只看见他,他就说我们家徐医生当住院总啦,太忙,回不来,江医生就开玩笑说,哦,对,你家那位是徐老总了。
有时候也说起他店里的事,某天拉回来的新书里有一整套很新的《哆啦A梦》,才刚清理出来,就被隔壁奶茶店的员工买走了。
春天到了,按理应该是黄咪发情的季节,但它已经绝育,根本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但是他发现有别的毛咪来找它诶,几只毛茸茸围着黄咪转了一圈就离开了,它们走了之后,黄咪很明显变得有点抑郁。
闻度写道:【不知道它们是不是笑话黄咪了,要真是那样的话它们也太坏了!而且为什么呀,我们黄咪有吃有喝有猫别墅,岂是它们没瓦遮头的流浪仔能比的[抓狂]】
但仅仅过
了一天,徐相悦就从他的信里看到了后续:【今天有两只上次来过的毛咪又来了,我逮住了其中一只,看起来脏兮兮黄黄的,但带到医院一看,医生说是白猫,给它打了疫苗,准备过几天洗个澡,然后给它把绝育手术做了,小李说,这个会不会是黄咪以前的相好,我想了想……怎么感觉有点心虚,把人家老公阉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