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一定。

“红丝带姑娘不放心？那长都已经给下咒，不会害人。”

没有哪个捉妖师全然信任某个妖物，即便不伤人，为确保万无一失，傅窈仍做万全准备。

……

楼内笙歌燕舞，纸醉金迷。

白面小人藏在女袖口中，微微探出脑袋观察过往人群。

“找什么呢？”见探头探脑，傅窈伸出指尖点点小人脑袋。

声音不大，却引周遭人齐刷刷向自己。

女才发觉周围喧嚣声不知何时已止歇，方才熙攘台下现在针落可闻。

“怎么突然就么安静。”

难为情低下头，用小指碰碰傅窈，小声同身旁年耳语。

傅窈一只手把玩玉杯，闻言瞟一眼，垂下那只手掌心传来微凉触感。

好像发现，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傅窈总会无意识做出些小动作。

“应该梅香凝要登台。”

名妓竞拍前最后一次登台献艺，自非同寻常。

像印证一般，几息沉寂过后，众人骤然爆发出激烈欢呼声。

梅香凝身红衣，正婀娜步入台前。

和上次几人见到不同，次虽仍火红衣裙，面上却覆层朦胧轻纱。

轻纱之下何等绝色，更引人遐想。

在花魁竞拍前夜以此手段吊足客胃口，明月楼为将卖个好价也煞费苦心。

丝竹声再起。

萧声、笛声、鼓点声齐奏。

台上红衣随乐声轻舒长袖，裙裾翻飞间，忽而旋转身躯，忽而又自上翩然飞起，曼妙舞姿直叫客忘却呼吸。

傅窈袖中傀儡妖已探出大半个身子，怔愣盯台上花魁身影。

好在当下众人目光都被梅香凝吸引住，没人留意傅窈处怪异。

如同那夜情景复现，随鼓点声渐急，梅香凝舞步也愈渐转快。

只次却出现个小插曲——梅香凝面纱不知何时被大开大合舞步掀起一角。

轻纱下，一双哀戚悲楚眼睛，正静静淌泪水。

“阿姐……”傀儡妖怔怔开口。

傅窈疑惑开口，“怎么感觉梅香凝和上次见到时不太一样。”

那时清高冷傲，绝没有般哀楚眼神。

楚云渺点头，“也如此觉。”

有不客也目睹一幕，“香凝姑娘怎么哭？”

“用想，香凝姑娘一路从平平无奇清倌到名满洛阳名妓，多不容易啊，听前几年过疯病，修养好一阵子呢！明日出阁若有大老爷为赎身，不论旁，也个贵妾，会自然喜极而泣，也算熬出头来。”

听客话，几人对视一眼。

若阴泉在梅香凝那处，便不能排除为妖可能，至于为何没有妖气。

“怎么从普通清倌到现如今花魁？”傅窈问方才话之人，“过疯病又怎么一回事？”

“嘶——”那人咂摸半晌，乐呵呵指脸皮：“脸。”

“女大十八变啊，香凝姑娘脸真越来越好，几年前小意温柔一张脸，些年越长越傲，男人嘛，越傲气女人越能勾起男人征服欲。”

女扯扯嘴角，和没有什么区别。

见女显然没懂，那人上下打量下，才惊觉哪有女人逛花楼呢。

目光右移，又见傅窈身侧坐另一女子。

“年人好福气啊。”那人目光陡然变淫邪，“带两个可人姑娘逛花楼，年轻人会——唔唔，唔——”

那人话音猛止住，却发出意味不明支吾声，眸子死盯泰然自若饮茶玄衣年，满目惊恐。

“啪。”

玉杯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傅窈将玉杯倒扣在桌面，挑起眉梢，对上那客目光，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