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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量也很不正常。”

“应该是还过量服用了。”

“这本不就不适用于婴幼儿,更别说变质过量了。”

医生们围在一起讨论病因和解决方案。

安乐坐在一旁,看着手里复杂的分析报告。

他明明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是会难过呢?

视线逐渐被模糊。

下一秒,右手被握住。

安乐抬起头,发现是贺锦年。

“锦年。”

“我在。”

贺锦年蹲下身,温柔地注视着安乐。

安乐艰难地扯出一个笑。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贺锦年一愣。

“你会不会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

“你会觉得很烦吗?我的很多事。”

贺锦年轻轻地替安乐擦掉眼泪。

“怎么会。”

“我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怪你?”

贺锦年伸手,将安乐抱进怀里。

“以前一定是受了很多很多委屈。”

“对不起啊,安乐。”

“没能早点遇到你。”

安乐再也忍不住,缩在贺锦年怀中哭出了声。

*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现在同三年前不同了,科学在进步,关于常年的毒素残留消除问题,有了新的突破。

王院长的师弟在国外的一家制药公司,近几年专门在做这方面的研究。

王院长当即联系了他的师弟,得知现在已经研发出一种可以消除毒素的特效药,但是效果因人而异。

由于不是专门针对安乐之前服下的药物残留的研究,效果可能更要大打折扣。

但对方表示,只要贺家愿意带资,也可以改变研究方向。

贺锦年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应了。

安乐听完有些不可置信。

没想到身上的印记,是真的有可能被治愈。

他笑着笑着就又哭了出来,但害怕再被人看见,觉得自己一天哭太多次,会惹人烦。

安乐借着去卫生间的机会,跑到楼梯间默默哭泣。

这是高兴的眼泪。

这是他人生中,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有坐车,而是手牵着手走路离开的。

他们认识这么久,还从没有过能牵着手在街上散步聊天的时候。

安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兴。

贺锦年看着他明媚的笑颜和充满期待的眼睛,也不禁跟着笑了起来。

你高兴,我就高兴。

贺锦年第一次深切体会到这句话。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安乐,一秒都不舍得移开眼。

他想要安乐一直这样开心。

“王院长是说要把药寄过来吗?”

安乐掰着手指头算日子。

“国外寄快递应该会很久吧?”

贺锦年看着他低头算数的模样,心里一软,轻声说道“不用寄。”

“我会亲自带回来。”

安乐一愣。

“可是那里很远——”

安乐突然想到,那个研究所所在的国家跟贺锦年的大学是邻国。

“我忘了……”

“你要开学了吧。”

安乐刚刚还开心着,想到这里后情绪开始低落。

“其实不用那麻烦的,寄回来也行。”

“你就要去大学报道了,开学肯定很忙,不用特地回来的。”

贺锦年抬手摸了摸他的侧脸,动作很是温柔。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