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是没看见,每次我来找你玩,他都黑着脸,要多不高兴就有多不高兴。”
安乐无奈地笑笑,“他就是那样的表情,不是刻意针对你。”
“他就是!”
林天说的起兴,激动地跟安乐讲述着贺锦年是如何在背后用眼神针对他。
等安乐打完电话,李哥才走过来询问他。
“你朋友没事吧?”
安乐笑着摇头,“没事,谢谢您提醒我。”
李哥笑着摆摆手。
“对了,你妈妈怎么还没出来?是不是出事了?你要不去看看?”
安乐转头,笑着看了眼李哥。
真切感受到他的“爱八卦”性格。
这边刚说完,一辆车就从庄园深处开了出来,停在靠近门口的地方。
司机下了车,打开车门将安芸扶下来。
安乐看得一惊,连忙上前帮忙搀扶。
他快速扫了一眼,安芸身上都是完好的,没受伤,心里微微松口气。
安乐扶着自己的妈妈,关切地替她整理额前的碎发。
“妈妈,你还好吗?是不是不舒服?”
安芸神情有些恍惚。
安乐扶着她说了好几句话,她呆滞的瞳孔才开始聚焦。
视线终于落在安乐身上,安芸看向他的眼睛里尽是不可置信和惊恐。
安乐被看得慌乱,“妈妈,你怎么了?”
安芸猛地推开安乐。
“别碰我!”
安乐的手僵在空中。
他看向司机,神情着急,“你们把我妈妈怎么了!”
贺江天的司机也跟李管家一般,如同人形机器。
“只是正常交谈,你母亲心理素质不好,回去多休息就能恢复。”
安乐将信将疑。
因为贺锦年的父亲的确看起来很可怕。
安芸将安乐推开,无人搀扶,腿又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膝盖都擦破了也没发觉。
司机没再管她,把人放下车便开车离开。
安乐蹲下身替她处理伤口,裙摆的布料沾在伤口上,安乐抽出自己卫衣外套上的绳子将裙摆绑了起来,至少暂时不会粘在伤口上。
“妈妈,我们先起来去处理一下伤吧,您不疼吗?”
安芸一脸呆滞,就这么坐在地上,眼泪流了下来。
安乐心疼得不行,拿出纸巾小心地替妈妈擦掉眼泪。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芸闭上眼不再看安乐,也不愿起身,就这么过了许久。
她再次睁开眼,看向安乐。
疲惫地开口:
“你赵叔叔回不来了。”
安乐对此并不惊讶。
“他要坐一辈子牢了。”
安芸麻木地流着眼泪,安乐怎么也擦不完。
“程程的未来也完了,他有个坐牢的父亲,这辈子也完了。”
安乐拉着女人的手。
“不会的妈妈,弟弟那么聪明优秀,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安芸突然拉住安乐的手,紧紧握住。
安乐心里酸涩,他希望妈妈与自己贴近,但不希望是在这种情况下。
比起与妈妈亲近,她更希望妈妈快乐。
“妈妈……”
安芸抬手擦掉眼泪,像个小女孩一般瘪起嘴,央求地看着安乐。
“安乐,其实在妈妈心里,你比弟弟更聪明更懂事。”
“妈妈一直都知道的,只是我耍了小脾气,怕你怪我当初不要你,才故意对你要求严格。”
“但妈妈知道,你心里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