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信物(2 / 5)

忽然,额头有微凉的触感。

暴风给她擦了血。沈容刀正要开口,就听暴风道:“你看路……我要颠死了。”

“那可真对不住了。”沈容刀说:“你要是还有力气,就往我腰里摸。”

暴风攒了攒力气,单手搂着沈容刀脖子,另一只手去摸她腰间,触感分明,是储物袋。

很多储物袋。

“喂我点灵力。”沈容刀说。

暴风明白沈容刀怎么还能背着她跑了。这些储物袋都没有加锁,她轻易伸进去,摸来摸去,掏出几块灵石。

灵石刚贴到沈容刀眉心,灵力就被扫荡一空。

沈容刀背着暴风跑路,暴风则从储物袋里面取出灵石、丹药,凡是能确定补充灵力的,统统喂给沈容刀,自己也吃了几粒能缓解伤势的丹药,止住了流血。

终于,沈容刀停下脚步,把暴风放下,擦了擦汗说:“你可真重。”

这回暴风出声:“你当初把我拎来拎去的时候可没这么说。”

沈容刀向后仰倒,长长吐出一口气,说:“要不是你——”

“要不是你偷了我,我们才不会走到这一步。”暴风飞快开口。

沈容刀扭头,对上暴风不服软的眼神,笑了。

“好吧。”她坦然道:“是我的错。”

“……好吧。”暴风不太自然地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比你少一点。”

沈容刀笑起来。

她注视着蓝天,伸展的四肢如同“大”字。过了会儿,没头没脑地说:“还挺刺激的。”

暴风后背有伤,只能趴下去,声音就带点沉闷:“我可不这么觉得。”

她只觉得惊险。但凡期间棋差一招,她们两个就都再也见不到太阳了。

想到这,她微侧头瞄着沈容刀。

归根结底,若不是沈容刀改变了阵法,她们半点逃脱的可能也没有。

那会儿,她想着暴力破阵,虽然希望渺茫,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而沈容刀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气得她很想揍上两拳。可事实上,沈容刀早就察觉了阵眼。

阵眼的确可能在阵法之外,但那样的阵法很难遇到。就像沈容刀比喻的那样,困住她们的阵法的阵眼正在空中。

问题是如何应对守在阵外的那些人。尤其是她们合力也打不过的那个绿衣修士。

“把她困在这儿怎么样?”沈容刀提议。

暴风并不很信任沈容刀的能力,但沈容刀已经以此为基础考虑如何布局,说得暴风意动,不禁开口:“我想把玉牌也抢过来。”

她们身上的东西都被搜刮一空,那个引发一切的玉牌也在其中。她们不能肯定绿衣修士会把她带在身上,但沈容刀的自信给了暴风“错觉”,好像事情的发展会很顺利似的。

沈容刀一锤定音:“你皮糙肉厚,正面吸引攻击,我经验丰富,可以趁机扒窃。”

暴风理智地没有在那种时候唾骂一声“小贼”。

事情进展得出乎意料地顺利,绿衣修士当真随身携带玉牌,大约猜到玉牌对暴风的重要性,还从储物袋里取出在她眼前晃了一圈。

有好东西暴露在小贼眼里,小贼哪里能放过呢。

沈容刀从袖口中取出玉牌,仔细端详,察觉其上有灵力萦绕,扔给暴风:“这法器很贵重?”

暴风连忙起身,双手接住,确认完好无损,道:“对……也不是。”

玉牌虽然贵重,但也只是容器,真正重要的是其中承载的信息。

暴风收好玉牌,又趴回去:“多谢。”

沈容刀偏头就看见她棕色的发茬,忍不住摸上去。暴风一把拍上去,不疼不痒。

沈容刀趁机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