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这!所以你也别怕,大胆舞!我给你垫着!】
宋软抬起茶缸子往空中一举,像是隔空与怼精系统干杯,那叫一个气势恢宏:“舞!”
两个喝飘了的光喝酒不吃菜,炕桌上的菜还剩了一大半,底下那三只吃起东西来风卷残云,金花很快把自己的那份饭吃完,饱了,但还是有点馋,见宋软葛优躺在炕上,涎皮眯眼地就把大爪子搭到了炕沿上。
嘿嘿嘿,饭饭,嘿嘿,悄悄伸舌头舔——诶诶诶??
刚才还嚷嚷着要“舞”的宋软正放了话有点空虚呢,一低头就看见两只大爪子搭上来了,就跟那些伸手要跳广场舞的前奏一个样,当即眼睛一亮,整个人从炕上艰难地竖了起来。
“金花,我们来跳舞!!”宋软兴致勃勃,握着金花的两个爪子下了炕,“系统,给我们放个歌儿!”
怼精系统啪地按了一手《好运来》。
金花:???
它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整个虎已经被迫两脚站了起来,从四足行走生物一下子被迫飞速进化成两脚站立。
嗷嗷嗷嗷嗷?
它瞳孔都放大了两圈。
宋软牵着它的一只爪子,把它的一只搭到了自己肩膀上,空出来的那只手搂住金花的腰,起步,跳!
她其实不会跳舞,但是她听过那个著名的小品,她打算跳探戈。
“探戈就是~蹚啊蹚着走~三步一顿啊,两啊两回头!”
她半抱着金花,前进!后退!走弯线!
金花踉踉跄跄,整个虎柔弱无依地被迫跟着前进后退。
很快,她就不满足这简单的动作了,她搂住了金花,脚下站稳了,嘿,一个猛子翻了下去,看她下腰!
看她整个大的!!
怼精系统呱唧呱唧鼓掌:
【好!这个腰下的到位!跳的好,给你打赏五十怼精值!!!】
宋软一个旋转,整个人就像个不倒翁似的又弹了上来,松开抱着金花的那只手,优雅又潇洒地鞠躬做了个屈膝礼:“谢谢,谢谢。”
嗷嗷嗷嗷!!
金花整个虎都吓蒙了,一只爪子被宋软牵着,两条站着的腿颤颤,这个凶婆娘是不是终于癫了啊?
跟个蚂蚱一样跳来跳去就算了,刚才嗖一下就跟脊背断了
一样耷拉下去了,现在又日一声弹了起来,还在这笑笑笑……
这个两脚兽癫了啊啊,救命啊,好吓虎,谁来救救虎啊!!
它嗷嗷嗷嗷嗷嗷。
宋软反手抱住了它,随着音乐摇摆起了身子:“对面的朋友嗨起来!!!”
金花嗨不起来。
金花快嗨过去了。
它惊恐地望向好事和白围脖。
好事和白围脖蹬蹬瞪退到角落,给她们留出一片舞蹈的空间。
金花:心死了,真的,它要碎掉了。
当然,宋软自诩自己是一个雨露均沾的公平人,拉着金花转了两圈之后,又平等地骚扰白围脖和好事。
喝了酒的宋软比过年的猪还难按、比峨眉山的猴儿还精力充沛,以一己之力把三只都舞趴下了,这才意犹未尽地重新上炕。
同样喝飘了的怼精系统眼盲心瞎地给她鼓掌:
【好!跳得好!有活力!新的一年朝气蓬勃!!】
宋软当即海内存知己地一举杯:“你也是!”
一直闹腾到十二点的时候,东风大队各处传来了爆竹声。
原本,这种类似枪响的声音金花应该是很怕的。
但是,被宋软这么又舞又闹地一折腾,累得差点跟狗一样吐舌头了,整个虎宛若一滩大咪咪液体一样均匀地铺开在地上,烂泥一样一动不动。